“娘,你们这是……”
徐邦瑞傻不拉几地还要问,忽然一顿,登时明白了过来,猛地睁大眼睛,道:“这……这是滴血认亲?”又看向方被哄住止了哭的虫哥儿,呆呆地道:“这,这是我的儿子?谁,谁生的?”
廖氏喜形于色。见被他猜出,怕他出去乱说,心想叫他晓得也好。便将他带到边上一间静室,把秋蓼生了这孩子的事说了,叹道:“娘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二哥走得急,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你嫂子年岁又小,倘没个儿子,往后如何能守得住?往后娘便将虫哥儿过给你嫂子,也算替你二哥撑个门面。只虫哥儿的来历,因是国丧时有的,此事你万万不可出去胡乱说。咱家如今正在风口上,好容易凭你爹才挣回点脸面。这若是被人抓住辫子再参一本,那便是真麻烦了!”
徐邦瑞明白了母亲的心思后,她到底在说什么,基本就没入耳了,呆呆地发痴。心想那个寡嫂初念,算起来比自己还小一岁,却时刻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在濯锦院里深居简出,除了去老太太那里问安时偶尔能碰到,平日连个面也不得见。碰到了,自己也只是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