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恼怒,在听到她说漏嘴的时候,他气得想跳起来死死扼住这女人的脖子,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求饶,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这样没心没肺。无论如何,那是他们的孩子!那是他苏以年的骨肉!正当他要爆发的时候,餐厅派人过来询问,他僵着面皮,好容易忍下来,知道这种场合不便发作,还强忍着内心对社交与生俱来的厌恶感对负责人赔笑。可是她却是一脸陌生的神情,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这无异往他心上割上一刀。
瞧着负责人转身走了,他才刻意压低了声音,压抑着怒气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蓝拿着小勺子在咖啡杯里左转了三圈又右转了三圈,才抬起头说:“我就一次直接说开了吧。是,我怀过你的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才发现,我一个女学生丢不起这个人,拿掉了。”
他登时感到天旋地转,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怀过你的孩子……五个月……拿掉了……孩子……拿掉了……孩子……孩子……孩子……
若果她知道他们的见面会是现在这样一种奇怪的窘境,她是不会答应见面的。坦白说,天蓝现在心里很后悔。
苏以年笑得很苦:“那么,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