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囊冷血?平日里你不是很为此得意吗?”赵河嘲讽过后,又软下声来:“夫人吶,这都是命,谁叫晚娘命大,燕娘她命不好呢?她们都是我女儿,我自然要一碗水端平。”说罢,他转身对下人道:“来人,将二小姐抬下去,放出风声,就说二小姐身染恶疾,暴毙身亡!”
四下里噤若寒蝉,秋晚只觉得温度都低了几分,原来赵河早知原身委屈,不过是觉得麻烦,一直以来选择冷眼旁观罢了,他可是原身的生父啊!
可见赵河自私到了极点,自以为会耍些小手段,实则又蠢又毒。
在他心中只有自己,血亲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原身与赵秋燕,对他来说只是迟早会嫁人的女儿。
而林氏此时已经懵了,脑子里嗡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