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应疏笑着推开他,“我还要婚纱!还有婚礼!”
“好,明天见过他们我们就去买。”徐修霖捏着应疏的脸,“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工资卡!□□密码!”应疏眼珠一转,鬼精的说。
徐修霖笑着从怀里拿出钱包,交到应疏手上,“都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那我可以申请零花钱吗?”
应疏乐呵呵的把钱包揣自己怀里,听到徐修霖这样说,又神在在的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喏,省着点用啊。”
回家后,应疏神神秘秘的躲在房间里,她刚打开徐修霖的钱包,应母就走了进来。
“看什么呢!?”
应疏被吓得赶紧把钱包藏在背后,看清来人之后,又松了一口气,拿出钱包翻看。
“没什么。”
应疏打开钱包,立刻就被一张合影吸引了目光,就是那张被别人偷拍的,徐修霖说好看的那一张。
应疏抽出照片,细细看着,心里一下子柔软起来。
正陶醉着,应母一把将照片夺了过来。
“合着上次旅行也是跟他一起了?”应母看着照片,挑眉问道。
应疏胡乱的点着头,急切的想把照片拿回来。
“急什么?”应母一扬手,应疏扑了个空。
余光瞟见应疏手里还拿着个钱包,又把钱包抢了过来。
“他把钱包都给你了?”
“恩。”应疏红着脸点点头,“诶,你快给我。”
应母憋着笑,把钱包和照片丢在应疏怀里。
“谁稀罕看。”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三十)
第二天一大早,应疏就被应母拉了起来。
“干嘛呀,今天不上班!”应疏扯住被角又准备往里钻。
“你不是要去跟小徐见他父母?你不收拾收拾啊!?”应母索性把被子一揭。
应疏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瞬间被冻得蜷缩了起来。
“妈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会感冒的好不好。”应疏皱着眉闭着眼睛,一只手在床上摸来摸去,等摸到了被子又把自己包了起来。
“你再不起来,我可叫小徐回去了啊。”应母站在床边,作势要走。
应疏一听,一个跟头就翻了起来,她裹着被子跑到客厅张望,“徐修霖来了吗!?这么快!?”
咦,没人?
应疏转过头,看着笑得奸诈的应母。
“妈!有意思吗?”
应疏一脸不高兴,又跑回卧室准备睡去。
“诶诶诶…”应母一把揪住应疏身上的被子,“一会要去见人父母,你不找衣服?”
应疏顿住步子,是哦,要穿什么衣服呢?
片刻后,应疏站在衣柜前又开始发呆……
“他们会不会很严肃啊,我要穿正装去吗?啊,我记得我进单位时候面试的衣服还在!”
说着就一头扎在了衣柜里。
“啊,怎么找不到。”应疏闷闷的声音从衣柜里传出来。
“怎么能穿正装,你以为你面试呢?”应母一把把应疏揪出来。
那衣柜里已经被她翻得不成样子,原本叠好的衣物被拆的乱七八糟。应母简直头疼极了,这臭丫头到底哪点招人喜欢了?不会嫁出去又退货吧?
“穿这个穿这个!”应母不耐烦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白色高领毛衣,又找了一件鹅黄色大衣,接着裙子,打底裤,袜子,接二连三的扔在了应疏脸上。
终于扔完了,应疏僵着脸把头上身上挂着的衣服拿下来,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换好了衣服,应疏站在穿衣镜前左看看右看看。
“会不会显得人太小了啊!?”应疏朝应母大声喊。
“就这样吧,谁让你有婴儿肥,穿啥都显小。”应母悠悠的往应疏心口戳了一刀。
应疏默默的吐血,还好徐修霖恰时的就来了。
应疏像阵风儿似的跑去开了门。
“你来了!”应疏拉着徐修霖进来。
徐修霖笑着向应父应母问好。
“我穿这件会不会显得太小了?”应疏拽了拽徐修霖的衣角,然后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你本来就小。”徐修霖笑着说。
“啧。”应疏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很正经啊,这样就很好了。”徐修霖摸摸她的头,转而又对应母说,“阿姨,那我就先带应疏走了。”
“嗯,你,不要让她受委屈。”应母点点头,又极为不好意思的补了一句。
“不会的。”徐修霖笑着说。
他拉着应疏出了门,礼貌的向两位告别。
“真的可以吗?这衣服?”应疏坐在车上,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放心吧。”
徐修霖开着车,往礼河县出发。
他的父母是县上高中的教师,现在都已退休,在家里养养花草,跟邻居们跳个广场舞什么的。
徐修霖想过把二老接到市里来,却被拒绝了。两个老人一辈子都在县里住着,周围的人和事都是那样熟悉,他们已经老了不想再折腾了,不想再耗费心力去接纳另一个新环境。
徐修霖明白,也就不再劝说什么。
好在礼河县离市里并不远,也通了高速,不过半个多小时,两人就进了礼河境内。
“你父母有没有什么忌讳的呢?他们讨厌什么?喜欢什么?”
自从进了礼河,应疏的话就变得多了起来,一直在唠叨着自己的衣服不合适,不知道父母的喜好什么什么的。
“他们会不会讨厌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