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杉林一个箭步冲过来把醉倒的小香抱起,皱眉的问,「她唱酒了?」
「只是少许而已!」玛莉也一样地皱眉了,说,「她可真是滴酒不能沾啊!」
「呵呵,真没这妹妹办法!」香耀林也走来了,笑说,「她就最会以这方法躲开应酬。」
「不,都是我没知道她手中的原来不是酒来……」玛莉也有点内疚了,「其实我也知道她不能饮酒,但料不到她是到了如此地步!」
「呵呵,不要紧,不要紧!她是跟你聊得高兴才会跟你喝的吧!」香耀林倒是十分了解这个妹妹的,微笑说,「她也少有这麽高兴,难得有人能近她如此亲近,此後也请多多关顾小妹啊!」
「噢,那里,我们本就是好朋友!」玛莉轻轻的浅笑如晚来的夜风,叫看见的人为之一醉,那微微一笑却是为好友而送上的。
「哥,我先带姐回家去,你代我告诉香法官吧!」杉林把姐姐横抱在手高速地从阳台退走,在众多的宾客面前闪过,她倚在弟弟怀中如熟睡的小公主,一行认识苑林的哥们都追来身後要参加照顾的行烈,耀林看着也觉有趣,玛莉却为小香而生气,暗骂--「都是一群想沾油水的狼!」
在心里骂着同样的话者,还有一直把姐姐紧抱在手的杉林。
「不要跟来了,好不好?」杉林一面快步跑向前园的车道,一面向身後追来的哥儿大声说,「我带她回家,省回你们的好意吧!」
「我是医科生嘛,让我给苑林检查一下嘛!」第一个死跟着来的,是自少就暗恋小香的某名医的孙子,杉林从小就讨厌他,也为着保护姐而跟他动过手,但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
「你要我再教训你一次?」杉林忽地停下脚步,怒目瞪视这一干sè_láng。
「你不可以这样霸着苑林的!她总不能一辈子不认识男友,她总是要出嫁的!」某把义正词严的声音响起来,是杉林的小学同学,小金,金铺太子爷,也是小香的死忠,一位长得也真不错看的大男生。
「我现在是送我姐回家,你们有什麽投诉,明天来找我。」杉林怒了,他彷佛被人揭破了什麽伤疤,长而有力的劲腿一踢就把对方踹在地。
「被我说穿了?你就是恋姐情意结!杉林你得长大啊!你姐都22岁了,你仍可以霸着她多久?」小金认真得似个心理学大医师呢。
「白痴!你们全都是一群白痴,只会追着我姐的裙尾!」杉林不怒反笑,却说,「我姐已有男朋友了,而且相当要好!你们都知我姐从不会轻易跟人亲近,她愿意选上一个人,你们以为她还会选别的人?你们绝望了!」
他哈哈大笑地转过身去,抱着醉得不醒人事的苑林坐上他家的车子,留下一干死追了小香多年的哥儿呆站着,一直为杉林所说的话而震惊、痛心、愤恨。
「恋姐情儿结?」小金的话一再地在杉林的脑中徘徊,他冷冷一笑,低骂--「荒谬!恋父情意结、恋母情意结听得多,何来什麽恋姐情意结?那混蛋还真会创作,以为按个什麽名词来就可以把我气倒,那家你,明天就去灭了他!」
然而,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名词却一直在他的脑中阴魂不散地飘来荡去,他仍然两手紧抱住姐,她就似吃了女巫的毒苹果,一直沉睡在他的怀里,那白雪一样的皮肤、霏红的脸蛋,还有她身上透着的茉莉花香,全都是他自少就熟悉的。但此刻他却禁不住的关注着传到他两手的触感,姐那纤细的肩背都被他拥在臂弯之内,她轻细的呼吸如甜美的小提琴声,一起一伏的胸脯在低v的晚礼服之下传来微微的颤抖,还有,她长长的美腿就那麽安稳地托在他另一手里,隔着薄薄的一层裙摆,他仍感觉得到姐的腿有点凉,他的眼睛也从姐的胸脯转移到她半揭起的裙角,那美腿的优美弧度不小心地泄漏了,就连跟晚礼服同款的小裤春光也被他看见了,那竟是得一条带子没差的多少的设计,杉林真有冲动要把裙摆拉高来看个究竟,可是,那绝对不可能,因为老司机一定会看见他的异状!
「少爷,没什麽吧?要不要让大小姐躺在椅上?你手麻了吧?」香家二馆的老司机,管叔关心地说,他也把刚才那恋姐情意结的话也听进耳了,然而,其实这事宜早就被香家二馆的下人看在眼里,也一向慎重的关注照顾着,香大法官让大小姐出外升大学的重要考量,其实也在此啊。
杉林被管叔这麽一说,先是一愣,好一会才说,「没事的,你快开一点不是更好?」
也在此时,苑林的电话响起,杉林反射地在四处找寻姐的手袋,电话显示着一个名字--「阿虚」,杉林的神经一下子就被拉得绷紧了,那不就是姐的男友?
「小香。小香?」电话一按,一把爽朗的男声在响,竟然小香小香的喊姐,很相熟吗?杉林一面都黑了。
「你是那位,找她有什麽事?」杉林充满敌意的声音突然回应着,电话那边的阿虚正一头雾水。
「哦,抱歉,我是打错电话吧!」阿虚正要挂线,却被叫住了。
「你没打错,苑林睡了。」杉林刻意地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却冷冷地说,「你是谁,找她有什麽事?」
「哦,我是她男友,凌子虚,不知阁下是那位?」阿虚强烈地感觉到了,是一阵杀气,此人是谁啊?为何如此敌视自己?
「嘿!你是她男友?你问过我了没?」杉林激动了,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