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舒望苏脸色冷的能冻死人。
将士心里摸不准自己哪里做错了,愣头愣脑的退了开。
秀林却是知道的,他们殿下心里一定在说,龙霸天也是你随便看的?!
所以秀林也没敢上前。
舒望苏亲自上前,挑开帘子往里一看,脸色顿时变了,跃上马车对秀林道:“去找杜衡来。”
这样的语气定是龙霸天出事了,秀林也不敢耽搁转身便跑去找杜衡。
舒望苏钻进马车,反手就将破开的门给关了上,因为车内龙霸天衣衫不整……一身单薄的里衣也被她自己脱的衣不遮体,她就光着膀子光着大腿的缩在车角,满脸烧的通红,满身皆是冷汗。
舒望苏过去伸手去托她的脸,被烫的心惊,“龙霸天?龙霸天醒醒……”
她便在他的手掌里细微的动了动,极缓极缓的睁开一线眼皮看他。
“龙霸天你哪里不舒服?”舒望苏拉过披风裹在她身上。
龙霸天张了张口,声音微弱的他听不清。
“恩?”舒望苏轻轻抱起她,贴下去问她,“哪里?”
龙霸天潮潮热热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脖子,“老子……我……难受……”
“哪里难受?”她的手又热又潮,在他脖子上像条细软的蛇,她的脸一个劲儿的往他脖颈里凑,一呼一吸间让他也浑身酥麻的难受,伸手便拉下了她的手,“告诉我哪里难受?”
龙霸天抓不住他的脖子,改抓住他的手,攥的一手热汗拉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去,“这里……”她抓着舒望苏的手就摸到了自己的前|胸上。
她的身子又烫又黏,舒望苏手指一颤便要挣扎回来,她却死攥着往她的小|腹一路拉过去,“这里……”
“龙霸天你……松手。”舒望苏手指上全是她的汗水,猛地一挣将手拉了回来。
龙霸天手一空,摔在披风里,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是放声大哭,毫无预兆,平地而起,来势汹汹的吓了舒望苏一跳。
忙又将她抱起来,手足无措道:“你怎么……哭什么?”
她只大声哭着,哭的车外的将士们都纷纷狐疑的想围过来。
杜衡被秀林拉着匆匆跑到车前,听见哭声忙爬上去,“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哭的这么惨?”
舒望苏抱着闷声大哭的龙霸天急的一头冷汗,“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哭了,你快过来!”
杜衡忙过去,一通检查,诊脉,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舒望苏拧着眉问她。
杜衡摇了摇头。
舒望苏心就是一沉,“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好是坏,怎么了?”
杜衡瞅他一眼,“我是没办法了。”
舒望苏脸色阴沉的瞪着她,瞪得她脊背发寒,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动怒了,忙道:“不是……我是说我没办法,只能你救她。”
“好好跟我说话。”舒望苏道。
杜衡叹气道:“行了行了,她只是发热,她快要迎来发期了,得不到纯阴的舒缓,所以一阵一阵的发|热,你给舒缓舒缓,度过这个特殊期就好了。”
舒望苏脸色沉着,将痛哭的龙霸天放在软垫里,“给她吃抑制药。”
“那个对她来说只能抑制几个小时而已,而且药效散了她发热会更厉害。”杜衡道:“对身体不好。”
舒望苏眯眼看她,“所以呢?”
杜衡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阴合,是天道,又不关我的事……”
还没讲完舒望苏便从怀里掏出一瓶抑制药,到出一粒小药丸就塞在了龙霸天的嘴里,伸手一捂一托就让龙霸天把药咽了下去。
动作干脆利落,杜衡憋了憋没说什么了。
舒望苏将龙霸天往她怀里一塞,道:“你照顾她,今夜就和她睡在一块。”又看了一眼拽着他袖子痛哭的龙霸天,蹙眉,“哄一哄别再让她哭了。”
杜衡急了,“这我怎么会哄啊!我是大夫,不是奶娘啊!”
舒望苏掰开龙霸天的手指就跳下了马车。
那一群围在马车边偷听的将士们便忙散了开。
“殿下。”秀林扶住他。
舒望苏吐出一口气,靠在马车上将抑制药到出两粒一口服下。
“殿下吃这么多对身子……”秀林想劝阻他已将药丸吞下,推开秀林往楼上去。
不回头道:“你也留下照看龙霸天,我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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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苏快步上楼,关上门便撑着门板坐在了地上,这抑制药药效猛烈,服下后会腹痛难忍,但熬过一刻便好了。
他就在门边坐着,一阵一阵的发汗,头晕目眩的忍过去后换了身衣服,擦了擦脸又下了楼。
龙霸天还在哭,他在马车外就听见她边哭还边说:“我一个纯阳……我一个纯阳……”
杜衡便没耐性的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纯阳居然沦落到吃抑制药,不能交配很委屈……”
他在车门外有些无语的站了站,刚要转身上楼,听见马车里龙霸天又哭道:“我的兔子……我的兔崽子……”
“在呢在呢。”杜衡无力的应付她,“你是要烤了还是炖了啊?”
龙霸天痛哭哽咽道:“我昨天……要给他,他骂了老子……”
“谁?”杜衡诧异,“给谁?”
“烤了吧,不给他个小兔崽子了……”龙霸天痛哭。
“什么玩意啊?”杜衡听不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