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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让不知道易禛那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自那天一起抽完烟后,他再也没有来看望过池西。幸好她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即使边让偶尔有事离开个大半天也没什么问题。
池西换到普通病房的那天,只有边让一个人在她床边。
他替她削着苹果,漫不经心:“前几天,易禛每天都来陪你。”
池西看着他笑。
“有啥好笑的?话也不说。”边让嘟哝,把削烂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重新拿过一个来削。
她没说话。
他的视线触及她左手上狰狞的疤痕,淡淡问:“你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怎么也该比别人豁达了吧?”
“什么?”她终于开口。
“就那么想不开,非要自杀?”
池西这才意识到他一直阴阳怪气的原因:“那时候喝醉了。”
“嘁。”
“边让。”她无奈。
“疼么?”
“不疼。”
“不是说死过一次的人都特别透彻,特别想得开。你怎么还这么死心眼?回来这里干嘛?活生生再遭一次罪?”
“我想得挺开。”
边让哈哈笑,懒懒看她:“得了吧。”
池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