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都已经要一起参加团战了,自是要尽全力去争取第一。
难道因为钟天政表现得太积极了,自己就要故意输给对方么?
文笙觉着自己此时的心态有些好笑,眼见钟天政神色越来越冷,讪讪一笑:“好,那就练吧,免得再叫人说不领情。”
她弹《行船》,钟天政神情肃然,听得非常认真,听完之后感慨道:“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支曲子,竟能生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也许这就是‘希声’的含义吧。”
大约是因为文笙当着他的面,没用什么技巧,平平常常就把这首《行船》弹出来,钟天政犹不死心。以洞箫按同样的旋律吹了一遍。
当然是什么效果也没有。
钟天政皱眉不解:“为什么?明明一样的。”
文笙心念微动,暗自思忖莫不是钟天政想以这种方式偷师《希声谱》?那他可要白费心机了。
她忍不住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