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鹭刚开始听着还有些惊讶,等到后来,听到凤嵩川的名字,面上露出了了然之色,仿佛文笙受到这样的待遇再正常不过。
待文笙说完经过,他犹豫了一下,试图安慰文笙:“这样也好,你大约还不清楚,不光那姓凤的,和玄音阁有关系的有一个算一个,他们那些人自觉高人一等,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你就是到了京里,侥幸进去了,也别想学到什么东西,还要时时受人欺负。这样和他们分开了,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回头等我跟戚先生说一声,看能不能抽时间把你送回离水去。”
文笙笑了:“别,我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出来,等过两天脚好了,就到处走一走。”
云鹭知道她和自己认识的那些女子行事大相迥异,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知该如何劝说。
纠结了一番,他干脆把话先咽回肚子里,关注起了文笙所说费文友琴审奸细陈慕的细节。
文笙所说的这些消息,都是他和戚琴之前没办法打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