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铺的好好的床,地上还有地铺,‘哼’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看见南宫肃躺在地上的地铺上,缓了缓,便起身了,走出去看见南宫月还坐在那。
“二哥是还在等麽?”南宫月转头见是我,便笑着点点头。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二哥进去睡罢,换我来守着。”
柴火光下,南宫月摇了摇头:“怕是今晚无法入睡了。”
看了他一眼,想起今日之事,唉了一声,便说道:“去睡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谁知他动也不动还坐在那,想想也便随便他了,拿了只树杈,拨弄起那火堆。
“小妹,其实,我想和你把那故事说全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心重重跳了一下,我故作无所谓的说:“说呗。”
南宫月沈思了一会儿,想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好。
“小时候,南宫府对於我来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因为无论是爹还是娘,从来都没将我当成过他们的孩子,而是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