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月立马转身扶住南宫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岂非要捶足顿胸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了,我也老了。”
南宫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宫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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