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谢柏宁看过便放在一边,心想这丫头是不是寄错了,他不是她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当然,那一手行云流水的钢笔字,他反而不吝赞叹一番。
第五次就是不久前她亲他那回,害他失眠一整晚。
软绵绵的唇,似乎印在胸口,滚烫的,灼人的。
使得他心神不宁。
然后今天是第六次。
她那样直白,那样大胆。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让整个a市都知道,许湘眉喜欢谢柏宁。”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也从来只有你。”
“谢柏宁,我是要嫁给你的,而且非你不嫁。”
她甚至轻轻咬了口他的耳朵,像触了电一样。
热烈的,诚挚的,撩拨他。
谢柏宁知道,她玩真的,不是假话了。
这仿佛一枚接着一枚的炸弹,投掷于心间的湖泊,炸开巨浪,水流激荡,波涛汹涌,翻腾不息。
谢柏宁自持定力过人,此时此刻,他却一点平静不下来,乱极了。耳边、眼里、心上,全都是她的模样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