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人好像是常年打架的主,专拣他身上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下手,让沈子萧这个痛的忍不住叫出来。
即使他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全身不受控制的发出疼痛的信息,微微的抖动着,有几个人专门踢向他的腹部,疼痛在他的肠胃里翻江倒海,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除了吐出几口水,地上什么也没有,脸上和下巴是火辣辣的疼。躺在地上沈子萧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微微的痛起来,针刺一般的难受。
大概半个小时后,周围的几个人才停了下来,不知是害怕闹出人命,还是他们折腾累了,总之沈子萧就像一条死鱼一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几个人离开的瞬间,他感觉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聚集在他的身边一样,迷迷糊糊的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可是那几个人一离开,沈子萧才感觉到疼痛就像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袭击中国一样,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四肢百骸,动一下只能让他痛的更彻底。
一个人过来重新绑好沈子萧有些松动的身子,扳过他的嘴巴还算温柔的喂他喝了半杯水,之后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消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疼痛难忍的时候,沈子萧就想一些别的事来缓解,也不知怎么了,这时候想的最多的却是何君然,重逢之后,何君然显而易见的更有吸引力了,但是面对他的时候,理智的谈话或是不经意之间的争吵,之后面对他的时候,都是猎狗一样的警惕。
沈子萧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只能无可那和的屈服,这时候想到何君然又想到这一列的策划和预谋让他心情超级不爽,愤怒中带着些心虚,可是好像不能正大光明的发泄愤怒。
一个人胡思乱想,躺在房间里的地板上,就那样挺尸到天明,被门外粗暴的敲门声惊醒后,沈子萧有些自嘲,很痛也很狼狈但是还是睡着了。
门外的声音显然是何君然的声音,沈子萧经过一夜的修生养息,身体才不那么痛,头脑更是一片清晰。睁开眼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因为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成熟的俊帅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可以透过对方的眼睛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狼狈的存在,而且他认识这个男人,曾经很近的距离,近乎哥们的相处方式。
他是何君然的表哥,怪不得呢,最近一直有人在找他的麻烦,只不过前几次他运气好躲过去了,这一次被抓到又见过是谁后,沈子萧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欧拓稍稍弯下腰,嘴角带笑的问着他。
沈子萧不知道怎么回答,嘴巴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沉默,只是眼睛还看着欧拓,觉得眼前人陌生了许多,背过何君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残忍冷酷,而且还有不屑在里面。
“老大,是你的表弟在敲门。”瘦高青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子萧之后就如实的报告。
“把他转移到地下室,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欧拓说完之后就没再看沈子萧,转身从房间里走出去。
一个强壮的年轻男人抓过沈子萧的胳膊,把他像麻袋一样扛起来,嘴上没有贴上胶带,沈子萧张口想要呼救,年轻男人好像发现了他的目的一样,肩膀恶意的向上顶了一下,一时间沈子萧痛的说不出话来,昨夜的疼痛清晰地涌上脑海里,最后疼的没有力气呼喊了,只能耷拉着脑袋被扛到地下室去。
呆在地下室里,完全没有y-in森的感觉,因为欧拓把地下室装修的非常豪华,可是这样才让他更加不安,不知道他们把他关在这里会做些什么事呢。
地下室里静悄悄的,外面的声音他也听不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知道何君然肯定走了,一无所获,也许以为自己早就回家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何君然垂头丧气的走在街道上,沈子萧已经回家了,他昨晚到今天早上活跃的动力早就没有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何君然无聊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之后的生活还是如此,何君然每天都回去夜恋待一阵子,可是一连几天他都没有看见沈子萧,有些担心他的伤是不是有些严重,是不是在家里卧病在床了,这样一想心里就有些不安,虽然不想承认心里的担心,但是除去想沈子萧,他好像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
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沈子萧给洛迪打了电话,叫他出来喝酒,是一家小酒馆,何君然没有去自己表哥的酒吧,洛迪没有拒绝,不多大会功夫就出现在何君然的面前,一身休闲装,让他整个人感觉十分的轻松惬意。
与洛迪礼貌性的问好之后,何君然才坐下来与洛迪聊天,说实话,何君然好像在洛迪面前没有主动提过沈子萧,所以下定决心把洛迪叫出来的时候,沈子萧此刻觉得难以开口。
“说吧,你叫我出来不是单纯的喝酒吧。”洛迪喝了一口酒,微笑的看着明显有心事的何君然。
“啊,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很久没见你了,有些挂念而已,来,喝酒,喝酒。”何君然更加不好意思说了,所以到最后,何君然决定先把洛迪灌醉再说,这样可以问一下沈子萧怎么样了。
洛迪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很清楚何君然想把自己灌醉,就没有阻止,但是他也积极的劝何君然喝酒,一番较量下来,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到了最后,何君然头脑中已经想不起自己的目的,直接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