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兵行险招吗?哼,谁说她要躲了?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弩箭的速度很快,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便已经来到了轩辕梦的身前。
锋利的箭尖,直指她看上去单薄到风一吹就会消散的身躯。
“啊!”绵儿一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闭上眼,不敢去看下一刻那血溅当场的惨烈场景。
“噗噗”几声,绵儿知道,那是利箭入肉的声音,此刻,那个女子应该已经……
“哈哈哈哈哈……”一声狂妄的笑声响彻在空廖的海洋上空:“怎么样!被自己的武器插,是不是很爽?”
是她,是她的声音!
绵儿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望着这个傲然而立,意气风发的女子。
海风吹起了她绯色的衣衫,像一团直冲天际的烈烈火焰,长发狂舞,目若惊雷。
不似神,却似魔!
痛苦的呻吟声,从甲板的某个角落传出,两具高大的躯体,如虾米般痛苦地在地上蠕动,震惊与恐惧,从四双如死灰般的眼底不断流泻而出。
轩辕梦缓步走向两人,弯下身,抓住露在外杀手体外的箭羽,用力一拧,凄厉的惨叫顿时划破天际。
“太子的人?”她像是一个对玩具感到新奇的孩子,将插入对方心脏的弩箭左转转右转转,闲闲地问,“又或者是文太师?”
杀手疼的五官扭曲,连话都说不出。
轩辕梦继续悠哉悠哉地把玩箭羽,蓦地,将抽出半截的箭,猛地向里一推:“我知道你们的嘴巴都紧得很,我也不打算从你们这里问出什么。”杀手眼仁一翻,抽搐了几下便咽气了。
轩辕梦松开手,无限惋惜地看着已经断气的杀手:“唉,没意思,死的也太快了。”说完,又转向另一个杀手:“你也想玩吗?”
杀手惊恐地瞪圆眼睛,拼命摇头。
轩辕梦笑得特温柔:“哦,不想玩啊,那就不玩了。”
杀手还没来得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就见轩辕梦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然后在他的手指上比了比:“都说十指连心,我很好奇,究竟是怎么个连心法。”
杀手脑中轰然一声,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比死人还要可怕。
身为镇刑司的一员,他时常参与各种各样的严刑逼供,深谙酷刑之道,夹手指钉竹签之类的酷刑,他见识过不少,每次行刑时,那些受刑之人无不惨痛大叫,声音凄厉得令人头皮发麻。
虽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再厉害的人,那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酷刑的折磨。
轩辕梦晃了晃匕首,笑呵呵地看向杀手,在看得杀手浑身发毛时,执起他的一只手:“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杀手摇头,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轩辕梦眨眨眼,笑容纯洁灿烂,可越是纯洁,越是灿烂,就越是令人心惊胆颤。
“这样吧,先削你一根手指。”她将刀刃向下一压,仁慈地安慰:“放心,不是砍断你的手,也不是斩你的手指,我这个人一向心软,就算施刑,也不忍心把人变成残废,我只会削你手上的肉,嗯……就像削平果一样。你削过苹果吗?有人削出的苹果皮可以一直不断,技术超级好呢。”她似乎有些为难:“可我削苹果的技术不好,削下来的苹果皮总是一截一截的,一点也不美观……啊,不过没关系,削苹果的技术不好,不代表削手指的技术不好,你说对不对?”
杀手觉得自己已经要晕了,不,是已经晕了。
可轩辕梦不给他晕的机会,敢惹她?那就要有承受她变态嗜好的觉悟!
抓起杀手的手,握紧刀柄,然后自下而上平平一削,凄厉惨叫响起的同时,一片薄薄的肉被削了下来。
“呀,流血了!”轩辕梦盯着杀手手指上的一块大面积疮口,似乎很着急。
“求……求您……放……放了我吧。”
“咦?你在求我啊。”还以为他有多硬气呢,这才割了一刀就受不了啦?凌迟之刑可是要割三千六百刀呢,这种没骨气的人也能做杀手?简直玷污了杀手这个神圣而富有艺术气息的名词!
杀手抽搐着身子,低低哀求:“给……给我个痛快……”
“不。你让我给你痛快我就给你痛快?你在对我下杀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又是一刀割下,鲜血迸溅,惨叫声再次划破天际。
杀手的脸已经白得跟死人没区别了,他痛苦地战栗着,似乎连开口说话,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轩辕梦还要在削,却听白苏携着不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再折磨他了,要么给他一个干脆,要么放他走。”
没有理会白苏,轩辕梦微微偏过头,对着左后方轻轻唤了声绵儿。
绵儿走前两步,目光平淡地看着正被轩辕梦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杀手:“殿下有何吩咐?”
“把白苏带走。”
“是。”
“我不走。”挥开绵儿伸来的手,白苏倔强道。
轩辕梦冷声道:“绵儿,带他走,他若敢放抗,你就敲晕他。”
白苏神色一僵,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你、你不用这样对我,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说罢,当真转身而去。
不想看到他?搞什么灰机啊!她现在正忙着严刑逼供,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这种方式有何不妥,但为了避免吓到白苏,还是让他离远点比较好,谁让被自己折磨的这家伙意志力太差,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