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挣脱了出来,对准白飒两边的脸颊就拍了下去,大概三四秒之后才拿了下来,等到拿下来的那一瞬间,白小三的俊脸之上已经印上了模模糊糊的字。
“白小三,要你翻我房间,你就带着这几个字过年吧!”
他没有预料中的暴跳如雷,也没有立刻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而是再次拉住她的脚将第二层的袜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藏在最里面的袜子,上面的三个名字晃眼明显,这次,就连一旁的季北宸都眯起了眼。
向暖慌乱的站了起来,却发现容谨也停在了大门处,一直看着这副闹剧,怕是傻爹见他们一直没有过去,让他过来催催吧。
“呵呵…我这不是想着你们明天就要走了吗,写让去让你们看到了就能记住我了,我先走了,肚子饿死了!”说完,抓起安洋的手臂就冲出了家门!
三个的表情都有些诡异,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方才说的话是胡扯,偏偏这丫头还跑得那么快。
白飒揉了揉头发,语气反而无奈了起来。
“我这脸怎么洗?是油笔吧?”
容谨将轮椅转换了方向,斜眼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人,冷冷的吐出了一句:“用雪洗,不浪费水。速度快点,向叔要打人了,欧阳老爷子来了。”
欧阳老爷子?
季北宸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如同有黑色火焰在跳动,从他的嘴巴里,传出了嘲讽一般的轻笑,缓缓闭上了眼睛,走了出去,这是第一次,作为狐狸的脸上没了笑容…
“哎!你们是什么兄弟啊,等等我,我去洗个脸!”
向暖埋着头快速地朝着季家走去,一秒都不敢耽误,就怕身后突然跳出了三个阎王里面的其中一个,虽然对于他们明天的离开有些失落,可美人有刺,她还没有做好千疮百孔的准备啊!
“小暖,你是喜欢他们其中一个吗?”
“啊?”向暖从思绪里面被拉扯里面,“安洋,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是不是…”
嘭!
“欧阳老头子,你他妈的个老混蛋,有本事把你的话跟老子再说一遍,你要跟你的孙子提亲?跟谁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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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老头子,你他妈的个老混蛋,有本事把你的话跟老子再说一遍,你要跟你的孙子提亲?跟谁提亲!?”向寒的声音中气十足,一长串的咆哮没有带着一星半点的喘气。
但这都不足以让她惊讶,毕竟自家傻爹的脾气,虽然不说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有多长,可她也能说摸得比较清楚。傻爹固然脾气暴躁,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声音中带着细微颤抖,或许是气到极致,但更像的是一种震惊。
安洋的问题就这样在向寒的吼叫中被打断,本来可以继续下去,可接下来的对话,就让两个人彻底没有了这个心思!
在向寒发话之后几秒钟,一个苍老仍十足合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呵呵,向家侄子,这话让老头子说几遍都成,我那孙子喜欢个女孩不容易,所以哪怕老头子也觉得身份上不搭也要争取这么一下,向暖那个孩子呢?快让老头子见见!”
向暖步伐停住,只觉得双腿都僵住了,表情有些尴尬的转头,指了指几步之遥的季家里面,又指了指自己,来回反复了好几次,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安洋,你…你有听见吗?刚才…刚才的回答叫的是…是谁的名字?”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四步,可仅是沉默下来的一小段时间,被她踩过后留下的脚印就已经被薄薄的雪再次覆盖住,虽然不说没有意思破绽,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分清。
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的确纯净如水,可耐不过经历的事多,比起一般男孩的晚熟,他的心思总是细腻很多。
情窦初开?对于自己面对向暖时心中酸酸甜甜的感觉,他几乎在第一时间都意识到了,他的感情也如同被白绒雪花铺满之后的平底,任她从最外面一点点走进来,留下了痕迹,哪怕他想要控制自己不去念想,不去觉得自惭形秽,可依然还是忍不住去…
“嗯,说的是你。”他仰脸,白皙的肤色甚至可以融于雪景之中,一双美得勾魂夺魄的清亮眼睛直直望着她。
真的是她?真的不是她听话的方式不对?为什么她打从心底里面就升不出一种被人喜欢之后的虚荣感呢掀桌!为什么她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被几个人监视一样呢掀桌!
“小暖,你知道这个说话的老爷爷是谁吗?”
向暖拍掉落在发顶的雪,心里有万匹野马在咆哮,她能不知道吗!?第一财团欧阳家的最高掌控人,欧阳莱,手上拥有的流动资产可以彻底拯救一次经济动荡并且不损其欧阳财团的根本,而他手上的固定资产更是不能预估!
这种人,这种上辈子老百姓会当初菩萨拜明天,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是欧阳老师的爷爷。”
她面上有些心虚,原本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却没有想到他了解得这么详细!
“小暖,怎么没有进去,外面风大,先进去吧。”季北宸来的很快,看着她呆愣地站定在门口不进去,额上已经被雪水融化后弄得水痕斑斑,不由微微皱眉,牵起了她的手,放在了手中,双手收拢,想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