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林小雅浅笑着,眸子却透着一抹嘲笑:“初九哥,你几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了,人说跑腿三年,母猪赛貂蝉,咱们分开好像才几个月吧?”
李初九坐在床头,把她托起抱到自己的腿上,眼中是宠溺,是无奈:“离开你这么久,每个夜晚都是思念中度过,小雅,你不会明白。”
她不在身边那些日子,他这辈子都不愿再经历一次。
林小雅把头倚在他的肩上,慢悠悠叹道:“初九哥,难为你了。”她心里盈满了感动,想说跟他一起长长久久的话,可是一想到梦中满面憔悴的老爸老妈,怎么也说不下去。
李初九静默了片刻:“昨晚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节制。”
林小雅对上他的视线,抿嘴道:“我们都还年轻力壮,每天多要几次没事的,等几十年以后就怕有心也无力。”
他用指肚轻滑她细腻的面颊,责备道:“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别说几十年以后,就算七老八十,我照样能一宿十次。”
难道他昨晚要了十次!林小雅惊骇起来,昨晚他要多少次委实不甚清楚,但前半夜四、五次之多,后半夜她累了,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