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逗了女儿片刻,直到小家伙重新睡着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带孩子真是个苦差事,但看着她睡着时安静又乖巧的样子,林诗音又觉得再麻烦再累都很值。
“让她去摇车里睡吧。”冷血忽然说。
“诶?”林诗音有点惊讶,“怎么了啊?”
他没回答,只俯身把床上的女儿抱起放到床尾处那架他师兄们亲手制的木摇车中。
回去时她还半倚在床上,下巴上的青紫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尤其刺眼。
他放下帘帐,忍不住压上。
“因为这是我们的地方。”吻下去前他这么说道。
林诗音原本还想吐槽他连女儿的醋都喝,但被堵住了唇之后便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妩媚的气音了。
她知道他在之前这段时间里忍耐得辛苦,所以在短暂的一个吻过后便主动缠了上去。
衣衫一件件被剥开,直至肌肤相贴。
许久不曾这样亲近,她动作难免生涩了一些,身体也抖得比以前更厉害,但就算是这样,也依然叫他情动不已,无法自控。
……
说实话,隔了这么久,林诗音也难免同他一样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放纵的心。以至于等两人结束这番云雨时,外头的天都已经黑了。
她也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他们之前根本是白日宣淫,顿时大窘。
而且女儿就在屋里睡着啊!
哦对,女儿!
她忙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去看,只见摇车里的小家伙此刻仍闭着眼睡得万般香甜。
冷血见她记得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忙过去把她抱了回去。
“哎——”她还想再看会儿女儿呢,“怎么了?”
“会着凉。”把人放下后,他又蹲了下来,拿起她的鞋子给她穿好才抬头,“你本就畏寒。”
“你怎么这么好的啊……”
她坐在床上,要抱他只能俯下身去。
搂上他脖子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他说:“只对你好。”
第67章零陆陆
林诗音原以为楚留香和铁手追命一道出手,追捕方应看应不在话下,可在此之后的半个月里,他们三个始终没有消息传回来,可见方应看的狡猾多端。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林诗音才更不理解他浪费时间来见自己说一堆废话的诉求。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他这么久以来的盘算付诸流水,你也嫁人生子,他肯定不甘心呗。”李师师推断道,“他肯定喜欢你。”
再度听到这个说法,林诗音倒没有当初那样敬谢不敏了,但她依然觉得就算真如李师师说的这样,那喜欢肯定也值不了几个钱。
“而且他当初不是还想请那祸害给你们俩赐婚吗?”
提到当朝太上皇,李师师还是一点敬意都没有,从称呼上就是一派大逆不道的作风。
“那是为了恶心神侯府吧。”林诗音说,“对他来说,婚事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筹码罢了。”
用这个筹码换她手下越做越好的生意,同时还能断了神侯府的资金来源,怎么看都很划得来啊,是方应看的风格。
“我猜也不全是。”李师师停顿了一下,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道,“我从前听过那祸害喝酒时与他聊过你。”
“什么?”林诗音惊了,“他们说我什么?”
“大概就是调侃那姓方的比他来得还勤吧。”李师师说,“我不是说过吗,我从前就觉得姓方的待你不一般。”
虽然面对皇帝的调侃他始终表现得很正常,也没有露出过什么情思来。
但李师师就是觉得,那表情和语气相比平时的方应看多了两分刻意。
皇帝沉迷酒色看不出来很正常,但李师师毕竟长于风尘,察言观色的本领较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大部分时候,她的感觉都不会出错。
只是当时的李师师就算察觉到了方应看提到林诗音时的刻意,也并没有特别当回事,她知道林诗音心系她的小捕头,所以从未在林诗音面前提过。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那时候都是亲自来通知你的,以他的身份其实没这必要。”李师师说。
这话让林诗音沉默了片刻。片刻后她扯了扯嘴角道:“我倒是希望能免了这点不一般。”
不管方应看是不是喜欢她,在这持续了几年的交道之中,都给她带来了许多烦恼。
至于什么亲自来通知,实际上只是让她疲于应对而已。
不过事到如今,深究这些都已无意义,林诗音只希望这人最好尽快伏法,若真运气够好又让他给逃了,那也别再兴风作浪了。
“唉,就是可惜了他那张脸。”李师师知道她的意思,长叹一声后抚着胸口道,“可对我胃口了。”
“比楚留香还对你胃口?”林诗音一边笑一边偏头戏谑地问。
“那当然。”李师师答得毫不犹豫,“不说姓方的,就是你表哥,生得也比楚留香更对我胃口。”
林诗音:“……”
这么坦诚还真是令人无言以对。
既然说到了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李师师当然顺便又问了一下白天羽究竟何时到京城。
林诗音想了想道:“应该快了吧,不出意外他到了京城也会来神侯府走一趟的。”
李师师很满意:“那到时记得叫我。”
又过了五日后,白天羽果然到了京城。
正如林诗音所料的那般,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忘记来神侯府走一趟。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还带了一个姑娘。
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