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方向盘,缓缓摩挲了下才道:“我在娱乐圈打拼六年,若是只有这么点存款,还怎么混啊?如果不是出新专辑将资金投入了大半,我还会给你的更多。”
虽然谢舆这么说,但是希蓉觉得就写了不到一千字,要人家几百万,还是有些不安和不真实。
“我觉得这些歌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最重要的还在于你在歌界的地位。我只按一般作词者收费就好了。”希蓉道。
谢舆点了点方向盘,说道:“傻丫头啊,那是你该得的。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给我写一辈子的歌吧。”
说完这话,谢舆愣了愣。
希蓉倒没听出任何不妥,且听谢舆口气,这五百多万在他看来就跟五百多快似的,遂也不再多说,只点头应道:“那好吧,我以后就是你的专职作词家了。”
谢舆不禁笑了笑,摆了摆手,叮嘱了句“早点休息”,便驱车离开了。
……
洗漱过后,希蓉躺在床上,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黑色金卡,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比那天收到印刷版的《意志与物质世界的构建》还不真实。
希蓉皱着眉在枕头下又一阵摸索,抽出两张为民卡。第二张为民卡是半个月前维杰尔先生快寄过来的,并且电话告诉她这张卡中现在每天都有资金汇入,正是她的那部分稿费被投入金融市场后产生的收益。
希蓉没有去为民银行查过余额,总之她知道维杰尔先生是不会这么曲折地坑她的。而第一张为民卡中的钱现在还剩好多呢,维杰尔先生过元旦时又给她打进了5000d国币。
现下躺在床上,希蓉摩挲着三张银行卡,特别是那张黑色金卡,对于自己再也不用愁生计,反而可以悠游自在的过一辈子这个事实有了真切的感受。
就算把这些钱都放在银行里,每年的利息也够我生存消费了吧。
希蓉有些没出息地想着。
不过,五百多万真地放在银行中吃死息?
希蓉把玩着那张黑色金卡,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生成。她可以把这钱交给维杰尔先生啊,这样就可以生更多地钱了。
希蓉从来没有想过现在拿这些钱来享受,一则一个大一上半学期还很拮据的人突然就阔了起来未免太惹眼,二则现在还不是她享受的时候。
她可以爱钱,却又不能让钱操控了她的生活。
而维杰尔先生当初之所以会耗费气力地给她办两张为民卡,担心她被金钱弄晕了理智也是一个方面吧。
希蓉前前后后琢磨着这些事,睡着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她便出了宿舍,在公寓中找了僻静之处拨通了电话。
“什么,蓉,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赚了五百四十万h国币?写歌?哈哈,果然不愧我维杰尔的弟子,便是没有师傅为你谋划,你也能活得潇洒随意。转过来投资?没问题,你方便的时候可以随时汇款。不过按照你们h国的规定,五百四十万转账算是大数目了,会比较麻烦。你最好集中一天时间将这件事办好,不要因此而影响到你的学业。”
对于维杰尔先生不厌其烦地叮嘱,希蓉没有半分不耐烦,一一应了,末了维杰尔先生又问起了上周给她定下的书目她读了多少有何感想等等。
两人一个问一个答,偶尔还就某一问题产生争论,各抒己见。不知不觉间,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恰好第二天便是周六,希蓉便在这一天将钱款汇到了维杰尔先生给她的账户上。
此事办好的时候,已经是后半下午的事了。希蓉在平建银行工作人员满面笑容的恭送下走出了银行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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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蓉:五百多万是钱吗?
谢舆:零花钱都不算。
裴缙沉默脸:我什么时候能出场?
025命定贵人
确定了这一遍的录制效果,向来在专辑录歌时要求尽善尽美的谢舆走出了录音棚。
才一出来,他便伸手示意旁边的生活助理将手机交给他。看到手机显示中既没有来电也没有信息时,谢舆不禁拧了拧眉。
正向这边走来的方涧看到谢舆明显不高兴的样子,不禁猜想难道这次录制还没达到这个苛刻家伙的要求?
谢舆很快拨下了电话,这次没过多久便接通了。
“你干吗去了?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都没接?”一听到那边的喂字,谢舆便说道。
旁边的生活助理和走近的方涧都被他这么冲得语气给弄愣了。
而此时电话那头的沈希蓉,正坐在公寓食堂内等人给她下面。刚摸出手机准备看看时间,手机就亮了起来。
“我今天出去办了点事”,或许是习惯了别人跟自己说话时不客气的语气,希蓉也没觉出什么不对。
谢舆紧跟着问道:“办什么事不拿手机?”
希蓉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说起来她跟谢舆也认识这么久了,他这人怎么样,她还是有个*分了解的,更何况自己把那五百万拿去做投资应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怎么,跟哥还有秘密啊,约会去了?”久等不到回答,谢舆便打趣道。
至于心里的一点不舒服,那是什么?没注意到。
“没有”,希蓉说道:“你不是给我那么多的报酬嘛,我就想也不能放在银行吃死息啊,便找人做投资了。”
谢舆听了笑道:“好啊蓉蓉,你还挺有经济头脑的。我还以为你会买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