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子好,我……”段南风话没说完,便被一道刺耳的刹车声打断。
随着香槟色跑车的急刹,一个身着浅蓝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子走下车来。
看见此女的人莫不倒吸了一口气,这漂亮,甩他们校花十条街啊。
“段南风,你坚持和我退婚,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吗?”许新晴一下车就气呼呼地喊道,眼眶也瞬间泛红。
女人话音一落,本就因为豪车单拐帅哥而滞留在此地看新奇的路人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呼呼啦啦都围拢了过来。
有戏啊!
段南风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你胡说什么?老子不是早就跟你分手了?”
“你没说退婚。”许新晴上前,转而看向希蓉,指着她道:“她有什么好?”
“许新晴”,段南风难看的脸色瞬间阴沉,他说道:“老子可没有不打女人的美好品德,滚!”
“你”,许新晴眼泪刷得落下,哽咽道:“我们高中就谈恋爱,你说过要娶我的。”
声音委屈而天真。
“你说这两个女人谁是小三?”
“我觉得是会哭的。”
“我觉得吧是冷静的。”
“你们没想过是男的渣的可能性吗?”
……
希蓉听见了不远处的小声议论,突然有些好笑。她怎么就过成这个样子了?
066名相
“南风,你们谈,我先回宿舍了。”她说着就抬步要走。
“蓉蓉”,段南风也忙低声道:“我不知道她跟来了,让你被人看笑话了。”
“你不能走”,许新晴的声音紧跟着段南风的响起。
段南风看了她一眼,拉住希蓉道:“我送你。”
“段南风,你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吗?”许新晴忙喊道。
“许新晴”,段南风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你他妈别逼我动粗。”
许新晴眼中露怯,不觉后退一步,看着很快开走的跑车,手指绞紧。看了眼周围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的学生,她深吸了口气坐回车了。
发动汽车,许新晴不禁冷笑。
什么自打你瘫了我就对你冷淡了,我一出现在你面前,不是你将我赶走的吗?现在竟拿这个当借口,要和我分手,还找那么一个烂的女人当下家,是故意侮辱人吗?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出手。
在许新晴看来,这种女人还不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的事?
……
希蓉回到宿舍时,一推门就看见刘芳,她似乎正要开门。
看见希蓉,刘芳的眼中露出退意和嫉恨胶结的情绪,终是没忍住心中不平,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错身出门。
希蓉根本没在意她往桌上一扔,便爬到床上懒懒地躺下。
“我可真是一早就和那许新晴分手了,为此在我住院的时候我妈就训了一通,一提起那女人就是她也没少为我担心流泪。可那又管什么用?她去医院看我那次,连我身边都不敢近。就算她没说嫌弃我瘫,可那嫌弃样我看不出来啊?再说了,一个当我遇到坎坷甚至危险时只知道哭的女人,我要她什么用?好看当摆设吗?”
“我也真没想到她这么能作,给来这么一出”,段南风神色愧疚地说道:“对不起了蓉蓉,要不我们就如了她的意,真在一起呗?”
想起段南风的话,希蓉不禁皱眉。她不知道段南风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念头,但她却没有丝毫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希蓉当时拒绝地很生硬,段南风的脸色难掩灰败。
“是因为那个谢舆?”段南风停了很久,才干干地问道:“你喜欢他?”
希蓉脸色有些僵硬,她摇头道:“不是,我,就是觉得我们俩根本合不来,不像是能做情侣的人。”
“哦”,段南风点头,又问:“那这么说你还没喜欢的人吧?”
希蓉纠结半晌,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我还有追求的你的权力?”他笑着问。
想到这些,段南风的笑容又在她眼前晃了晃。
希蓉忙摇头,拿出手机点开网页,以防再想到那些事去。
本来只是随意地浏览,却很快被一条新闻吸引。
“望半山日前有村民打猎时发现一个古墓,经考古专家鉴定,这个墓穴的主人很可能是辰朝名相赵彝之墓。”
希蓉看到这里有一瞬地呆愣,赵彝,可不仅仅是能用名相二字概括的。他的名字,同样在古文字专业这个领域也常被提到。
因为他熟悉辰朝以前的文字演化,不仅主持编纂了辰朝大辞典,还编有一本音韵书,对古诗词的贡献也十分巨大。
在此而外,他更为吸引现代人关注的,就是因为他的墓葬。
赵彝在赵氏族墓中本有墓室,但这些年随着一些名人古墓的打开,赵彝墓也走进了人们的视线。
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赵彝的墓室中,只有一些随葬品,而本人的尸骸,甚至记载中他最喜爱的一些书籍,都不在墓中。
赵彝真正的墓穴在哪儿?
几十年以前,这一直就是困扰h国人的一大迷雾。
难道他也像三国时的曹操那般,担心被人盗墓而弄了好几个墓穴?
可考古学家,古代文学研究学者,纷纷撰文,指出根据史传记载,以及赵彝好友的笔记记录,他并不是这种看重身后事的人?
所以,赵彝的尸骸不在墓室中必定另有原因。
一时间,外星人说,成仙说甚嚣尘上。
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