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个管不住自己嘴的人,这日兴起,指着饭桌上的“太子”就开口了:“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姥姥我是不信的。可古往今来,这么多男人对这东西趋之若鹜,想必还是有点好处的。你们几个虽然没成亲,可该补的还是要补,多吃点,鸟的功能强大了你们男人也有面子不是?”
说着又歪头去看龙暮云:“暮云,你也吃点,虽然你那鸟已经很棒,可人都该有上进心,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龙暮云的脸红了又黑,他真是想把身边的女人抱回房间狠狠打屁股,这话她怎么也说得出口?
结果,他还没说什么,墙角一桌的客人说话了:“谁家女子如此不知廉耻,简直是有辱妇道淫浪无耻!真不知道她父母是如何教出这样的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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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子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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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侮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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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也没再炫耀似地包场,这才有机会和众生近距离接触,谁知道,这一接触,就出事了。爱豦穬剧
一路过来,也不是没人议论,可一来几人看上去非富即贵,有人议论也只是私底下耳语,哪里敢明目张胆地招惹这几人;二来,就算有人看不下去,顶多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哪里如这人当面说的如此难听!
那人声音也不是很大,可字字句句都让在场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艾劳等人又都身怀绝世武功,更是听得真切!
艾劳索性放了筷子,扬眉:“我讲个故事。”
几个男人脸色都不好看了,自家女人怎么样,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艾劳却不以为意:“一个女人三十几岁了还未嫁人。一天,一头猪问她,你怎么还不嫁人!女人,讲话要好听一点,温柔一点,这样才嫁得出去!女人说,小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你的兄弟姐妹吃饱喝足然后被人拖出去杀了吃肉。猪不解,你不嫁人和我们猪有什么关系!女人回答,对呀,我说什么,我做什么,我嫁不嫁人,和你这头猪——有什么关系呢?”
艾劳说完,自己先格格笑了,一边笑还一边往龙暮云怀里倒:“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侮辱猪!”
几个男人唇角俱都微微上扬,眸子里的宠溺也都一览无遗。
龙暮云揽住她的腰身,抬手刮刮她的鼻子:“调皮。”
整个酒楼很安静,就听见她清脆的笑声,很甜,很让人心动,可她故事里的指桑骂槐,也让那些人忍不住一笑。
只听“咣当”一声,长凳倒地的声音,接着,重重的脚步声!
艾劳在龙暮云怀里探出脑袋,一脸的兴趣盎然。
吕辛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再说此女子作风的确败坏!光天化日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如此女人怎可容她!更让他气愤的——她说什么!她竟然说自己是猪!堂堂吕家人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侮辱,他不出了这口气他真是枉为吕家人!
他几步走过来,伸手直指艾劳:“你——”
他顿时愣住——眼前女子,明眸皓齿,挺鼻红唇,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端的是神采飞扬绝色风华!
艾劳抬眸一笑:“这位公子,找奴家何事?”
话一出口,酒楼里的所有男子骨头都酥了酥——这声音,真是媚死人了!
吕辛也不由得张口结舌,十七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对女子也是一知半解,艾劳的姿色已经打得他措手不及,更别说艾劳如此地刻意娇媚了。他伸出的手缓缓放下,再开口,声音里少了兴师问罪的意味:“你刚刚说什么?”
龙暮云不满地把艾劳往自己怀里贴贴,昭示着她的所有权。
艾劳脸颊在他胸膛蹭蹭:“我说,公子找奴家何事。”
“不是这一句。”吕辛也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回了神,惊艳之后再联想艾劳之前的话,直接给了她一个“狐狸精”的定义:“你刚刚讲那个故事什么意思!”
艾劳心情好了就喜欢逗别人,看着别人气急败坏她就很有成就感,说她变态也好,她的确有这个资本:“哦——奴家在说猪,不知干公子何事?”
吕辛的脸顿时红了,可脸上贴着白玉膜也没人看见:“你——你个淫妇!大庭广众之下不知羞耻地靠在男人怀里,你没学妇德吗?”
几个男人都有想揍人的冲动,艾劳一个眼神过去,都老实了:“哎呦,奴家跟相公亲热这位公子为什么看不过去啊?是羡慕还是嫉妒?”
龙暮云把她搂得更紧,因了她口里的相公二字心里喜滋滋的。
论口才,吕辛哪里斗得过那老女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立即翻脸了:“谁羡慕!你这种女人也有人要!一身轻浮满口秽语,即便是青楼女子也比你强百倍!”
艾劳突然抬头问龙暮云:“相公,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吗?”
龙暮云看懂了她的眼神,摇摇头:“不知。”
艾劳格格笑着又看吕辛:“畜生咬了人一口,人不可能再去咬畜生一口,这,就是人和畜生的区别。”
吕辛简直要跳脚了,这女人刚刚讽刺他是猪,这会儿又说他是畜生,要是传出去,他吕家的脸往哪里放:“你找死!”
艾劳伸手勾住龙暮云的脖子:“相公,我们走了——你抱!”
于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龙暮云面色如常泰然自若地抱起了怀里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