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速很快,漫不经心下又带着紧张。
水笙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她双手压住越来越热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是自己的葵水来了。
因为声音小了点,白瑾塘根本没听清:“什么水?”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大声道:“葵水!”
他听在耳里,一下窘迫起来:“那么大声干什么又不是听不见。”
她扑哧笑出声来,他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耳根却越来越红。
水笙催促他快吃,她怕一会儿白瑾玉发现了会更加生气,也不敢久留,留下两个馒头提着食盒就小跑了回来。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很是清爽,她一路疾奔小跑,可脸上仍有残留的热,对于白瑾塘的靠近和亲密,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她对他甜蜜的靠近实在有点措手不及。
水笙回到自己屋里换了脏污衣裙,她这身下血有点特殊多,这月信还提前了,实在不得不怀疑是吃的药丸所致。
她给剩下的药丸放在自己的柜里,叹息着拿些衣物将其盖住,生怕被白瑾玉等人发现。
本来想他兄弟二人议事之后,总会有人来她房里找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