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傅。”欢快准备离去,被他叫住:“慢着,外派弟子快来了,你们那屋最干净,很有可能会被用来给外派女弟子所住,所以你做好准备,最近该晒的晒,该洗的洗,别让女孩们看笑话。”
我们的房要被女孩住吗?
梦生老师驾葫芦朝中心岛而去,他熟睡时常去会仙尊吗?如果说我男装时是仙尊欢喜类型,那梦生老师年少时,岂非是仙尊宠儿?
返回睁眸之时,耳边是轻轻搓洗之声,这一去并不久,以致于被他抚过的侧脸,水渍未干。
心里带起一丝玩意,抚上侧脸,故作迷惑问向尚不知我回转的溟海师兄:“溟海师兄,我脸怎么是湿的?”
他双手微顿,遂继续搓洗,面不改色,气定神闲,一边从水中拎起床单,一边淡定而语:“你脸脏了,我给你擦了擦。”
“脏?我好像……洗脸了。”我转向他。
“洗的不干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