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声,等不到水晴再作任何表示,就压着她在水中狂野地摆动着健臀。
就像是未餍足的野兽,一整夜在水晴的身上索求,直到她满面泪珠,全身香汗淋漓地哭喊到昏过去为止。
☆、12.日夜操勞(限)
「啊啊……靖……呜……不要……嗯……我快死了……啊……啊……」水晴的声音因为持续不断地呻吟而显得些微沙哑,雪背靠着梁柱,一条长腿横跨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长腿则是努力地站立,好支撑着自己,可是身前这个男人就像是好几百年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我的好晴儿……都这麽多天,应该习惯了。」顾靖堂凶狠地往上挺刺,似乎不把身前女人的xiǎo_xué捅破,就不会停止他猛烈的攻势。
水晴轻咬唇瓣,双眸含着水珠,羞恼地说:「还敢说……啊……这种事情怎麽会习惯……啊啊……你天天都来个好几回……嗯……就是铁打的身子……啊啊……也会受不住……嗯……啊……」
虽然她的话是这样说,可是xiǎo_xué却一点都不遵照她的意志,反而流出更多的蜜汁,收缩得更加激烈,而她的身体更是娇柔妩媚地跟随男人的插弄。
她理智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dàng_fù,可是身体却一点都不受到控制,被男人轻轻一碰,整个人就酥麻无力,男人的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轻颤,男人的手指轻轻插弄着xiǎo_xué,瞬间就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湿润了优美的花径,等着粗大灼热的男根前来深探。
「晴儿可以放心,我已经让承瑜炼制几种不错的药丸,等等吃上一颗,你又会恢复到原先神清气爽的模样。」顾靖堂知道自己慾望有多麽强大,为了水晴的身体,任意压榨徒弟的心血,这种着实为了自己的私益谋取福利,他心里头不觉得有何错。
毕竟,他就爱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每当心痒难耐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一回,每当欢爱之中,她又时而显露这模样,又让他继续在她的身上逞凶斗狠,每天都得花上好几个时辰,等到水晴已经昏过去,他才可罢休。
「啊……啊……你讨厌……」水晴抡起小粉拳轻捶男人的肩膀,她现在被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由他的男根如打椿似地一下又一下重击花穴深处,却丝毫无反抗的余地。「嗯……怎麽还这麽硬……啊啊……好粗……好胀……呜啊……人家真的受不住了……哦嗯……啊……」
「晴儿不就爱我这麽粗又硬……xiǎo_xué里头又湿又紧,根本动都动不了,每一次都夹得我差点快要断掉……」顾靖堂舔吻已经红肿的红唇,这张小嘴每一声呻吟,每一句话都让他的慾望更加勃发,没想到小嘴里头的津液是这麽甜,连吐出来的话也令人感到迷醉。
水晴不免在心里头腹诽着,这时代的医药有进步到量产蓝色小药丸之类的物品,可以让男人这麽持久不懈,想想从当天在温泉池边被这男人吃得一乾二净之後,她似乎没有印象自己有过一时半刻将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
而饮食是由那三个徒弟每一餐送到房门前,她住的地方根本就是男人逞慾的处所,行动方面她跟他就像是连体婴一般,不论她想要去何处,这个男人当她双腿残疾一般,将她抱过来又抱过去。
被人服侍的生活看似惬意,重点在她与他之间唯一分离的时刻,大概就只有短暂的如厕、沐浴,其余的时间她的身体都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巨大又火热的存在,他似乎真想把自己嵌在她的体内,一辈子都不出来。
「嗯啊……靖堂……嗯……啊啊……你……啊……啊……」水晴娇喘吁吁地任凭男人摆弄各种姿势,花径的嫩肉反覆被翻出插入,花唇也因为持续不断地摩擦而红肿不堪。
她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好不容易听到外头打更的声响,大约知道已经过了三更,可这男人却依旧神清气爽,似乎有越来越勇健的趋势。
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条命,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用力地收紧腹部夹紧男根,希望能够早点射出,解决掉毫无止尽的欢爱。
「噢……」顾靖堂没料到水晴突如其来的缩紧xiǎo_xué,一个不察就让她得逞,一个奋力挺腰撞进花穴深处,将今天最後的存量全都射进了花穴当中,头埋在丰满胸脯间,一边粗喘着气息,一边吻舔着,有些怨怼地说:「晴儿今天太不乖了!怎麽可以故意夹紧,害我早一步射出。」
听听这是什麽浑话!她就得等着他超乎惊人的持久力与体力消耗殆尽吗?敢情她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整天陪他滚着床单就好!她的穿越人生是让她更有一番作为,可不是要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床上的人生啊!
「我不这样作,你一定会作到天亮为止!」水晴都还没开口抱怨,这男人就开始向她诉苦。
顾靖堂摸摸光滑的下巴,一脸不赞同地说:「晴儿太小看我的能力,我一定会作到日上三竿为止!」
「你……你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水晴气得不轻,这男人真的把她当成充气娃娃用不坏似地整天缠着她作不停!
顾靖堂摇摇头,在水晴还没出现之前,他尽可能学习许多东西打发这一段没有她的日子,当她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想为这些凡尘俗事而烦心,一心一意地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他唯一一件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