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房门立马被关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她被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小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已经压了一个男人了。他赤/裸着上半身,在透过窗户的月光的映照下看起来十分结实和精壮。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小无奋力挣扎,因为她知道,这个躯体、体温、味道都不来自同里。
小无惊慌失措:“你......是谁?放开我。”
那种即将要被被陌生人侵犯的可怕思想在脑海中旋转,她都不认识身上的这个男人,可现在这个形式,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放弃挣扎吧,认命吧。”
房间里响起宛若来自人间地狱的声音。小无听出了是谁。
“季度......你最好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同里也不会放过你!”
小无拼死挣扎,努力躲过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在那一刻,她仿佛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季度发出一丝冷笑:“你别想着季同里了,我告诉你,他现在指不定和女人睡得正开心呢,你竟然还在想他,真是愚蠢。”
“什么......?”
小无不敢相信他的话,但他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都烙在了她的心里,就像是一场噩梦。
季同里面无表情地穿着衣服,但林荫依旧可以从他不寻常的大力动作中感受到他压抑着的怒气。此刻的他,冷若冰霜,严肃地就像是一座雕像,脸上不可能出现其他表情。
林荫裹着被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肆虐的痕迹,刚才的他跟现在可完全是两个人。
就在季同里刚准备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林荫叫住了他:“同里......”
季同里开门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用漆黑到不见一点星月的目光看着她:“我告诉你,不要叫我同里。另外,你别妄想用今天的事来牵制我,是你自己不知羞耻给我下/药,所以也别指望我会负责。”
他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割在林荫的心上,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不管怎么样,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说出去谁会相信我给你下药?你还是回去准备好发婚礼请柬吧。”
她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尊严?只要能嫁给季同里就行了。
季同里没有说话,甩了甩手中的西装外套,出了房间,重重地摔上门。
出了房间的同里突然有些茫然,他现在没有手机,看了看手表也已经离和小无见面的时间超出很久了,她一定也离开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去她家找她吗?
小无有些绝望,她一边哭泣一边挣扎,但这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不行,如果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强/奸的。想到这儿小无一狠心,用力地咬上了季度的脖子。
季度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毫无防备地被他咬中了脖子上最粗的颈动脉。
小无感到口中一口腥甜,但依旧像是一头困兽一样死死咬住敌人。季度管不了那么多,狠狠地推开了小无,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脖子。
小无被大力地推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但这是最好的时机。
她一下子滑下床,然后飞快地跑到门口,开门而逃。
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她胡乱地整理了一下,靠在电梯里的时候她有些绝望。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有些发愣,手脚都在颤抖,她不敢去想自己刚才差点经历了什么,但大脑里始终不停地播放刚才的画面。
还好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小无捂着嘴哭出了声。
电梯打开的时候,同里见到的是正在痛哭流涕的小无。她或许是淋了雨身上头发上都很湿,而且衣服还异常凌乱,她蜷缩在电梯里,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缩小了一圈。
小无也看见了同里,即使她的眼里还带着泪水,但那一刻的眼神立马变了味道。怎么形容呢?不是那种女孩子看见自己爱人该有的眼神,甚至不是看见陌生人的目光,那种眼神,带着淡淡的恨意。
同里担忧地问道:“小无,你怎么了?”
可不等同里把话说完,小无就立马按下了电梯的开关键。同里微微一惊,立马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闭,里面就只有顾小无和季同里两个人。
同里想伸手触碰一下小无,却被她厉声呵斥了:“别碰我......”
同里缩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那么激烈,但还是乖乖地听话。
小无猩红了眼,缩着身体,质问道:“我问你,你刚才去哪儿了,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出现?”
同里紧皱着眉,不知该如何作答,不管怎么说,他刚才始终是做了对不起小无的事。
见同里不说话,小无明白了过来,她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我知道了同里,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分手吧!”
小无的声音就像是秋风中飘落的枯叶,瑟瑟发抖。
同里瞪大了眼睛,刚想解释些什么,电梯门却在这时开了,小无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同里想也没想地追了上去,也不管这里是酒店大堂,也不管会不会遇上那些可能认识的上流社会的人,他拽住了小,我今天来不了是有原因的,不是我故意不来的......”
小无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怎么?什么原因?”
同里低下头不说话,小无用讽刺地声音说道:“是去和其他女人上/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