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次次被她毫不留情的践踏,都是他的人了,却还敢动别的心思,哼,简直是找死。
他的虎口握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充满无尽恨意的眼睛,玩味着她眸中的恐惧之色,倾身在她脸侧啜吻,最终停在她的耳侧。
“我不是告诉你了?别忘了我之前说的话。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你才敢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权威,嗯?”
他极轻却极具威慑力的男声在励飒耳边炸响,激的她一个颤栗。身子早已被他压在了身下,她侧转过头看着玻璃墙外各种或站或躺的男人,还有早已将脸埋在地上的子恒,心中的恐惧无限加大。
感觉到衣服渐渐地被剥离躯体,她颤着手抓住他的手臂,从未有过的骇然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倔强,她的骄傲,在现实面前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二十一年来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遭受这样的不堪。
励飒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他可以将你宠上天堂,却也可以下一瞬将你打入地狱。
“傅洌,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出口才发现早已泣不成声,紧紧抓着他要脱掉她衬衣的手,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啧啧,”傅洌伸手抚开她被雨水淋湿干后却又被冷汗浸湿紧贴在额头的碎发,状似可惜的道:“已经晚了。”
滑落,出手撕掉她身上的衬衫。
她的身子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浑身都冰冷的不像话,犹如冰雪覆盖下的温度,冰的让人心惊。
励飒已经无力反抗,她伸手拽过另一侧墙壁上悬挂的白色纱幔镂空窗帘,徒劳地想要将脸埋进去,好遗忘自己正在遭受什么样的耻辱。
双腿被打开,凉飕飕的冷气袭向她的腿间,励飒想要并拢,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置身其中。
他炙热而狰狞的昂扬抵在她的腿心处,微微摩挲着试探,下一秒就会将它贯穿。
却在这一刻,傅洌将她的脸蛋自白纱中抬起,强迫着她面对着玻璃窗外。
“怎么,害臊了?”
她无力回答。
下一秒,他贯穿了她。
锐痛让她弓着身子,励飒眉峰紧蹙,本就苍白的嘴唇被咬的泛出血丝,身下犹如被割据般难受,那粗壮的东西摩擦着她,让她几欲昏死。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狠地对待过她,哪怕是之前也会因为子恒吵架生气,却从来不曾伤害过她。可是这一次,他却再也不顾她的感受,强行霸占。那种钻心蚀骨的痛感,只有第一次可以比拟,让她痛不欲生。
他却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每一次律动,就吸去她一部分精力,让她再无法挣扎,只能牢牢地被他钉在身下,无法逃脱。
她张口咬住他纹理分明的肩膀,牙齿切进皮肉,用她所有的恨意,带起鲜血淋漓。
肩膀上的锐痛更激发了他的□,他没有丝毫反击,任由她对他厮打啃咬,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撞击着她,他要让她清楚的记着自己是谁的女人,能够一直压在她身上的,都只有他傅洌。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要她永远记住这一点。
她的身体涩的不行,傅洌却还是感到了无上的快感,她的柔软紧紧的包覆着他,丝绒般的肌理吮着他的炙热,阵阵快感通向四肢百骸,头皮发麻。
低头看看身下的人儿,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手上紧紧攥着拖曳在地的白纱,指尖捏的泛白,泪滴不断的沿着脸侧往下滑,有一种凄厉的美。
二十分钟过去,励飒早已没有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傅洌将她的大腿大开盘在腰上,俯身想要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嫌恶般的躲开。
怒去一瞬间上涌,她不想要他亲,他就偏要!
一手握了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她不肯启开檀口,就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吮的她的唇瓣,啃咬,吮吻,重复不停。
励飒几乎要被他逼疯,呼吸不畅,微微松开牙齿,却被他乘虚而入,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乐此不疲。
舌尖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狠狠的擒住她不停躲闪的粉舌,傅洌一手握住她的柔软,摩挲着乳肉上的粉嫩顶峰,将它揉捏的粉红充血,饱满挺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傅洌终于好心的放过她的唇,让她自由呼吸。却在下一刻低头吻住她的胸尖,舌头绕着柔软打转不停,吮吻啃咬,玩的不亦乐乎。
两边被他吮的亮晶晶的沾满液体,傅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双是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加快速度疯了般冲刺。
有炙热的液体pēn_shè进她的身体,励飒仍是没有反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已出血,□都是黏黏的,是他射进去的东西,还有阵阵刺痛,火辣辣的疼。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急促的喘息。休息了一小会儿,真真只是一小会儿,就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侧卧在那儿,面对着镜墙,掰开了她的腿。
以这样的姿势面对着众人,励飒再次想要转身,她做不到,做不到这样的面对着众人。
傅洌死死地按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她在他身下扭动的这几下,早已把他又勾的兴起,躺在她的身后,就着之前射进去液体的顺滑,极其顺利的插了进去。
一手握着她胸前玲珑的sū_xiōng,尽兴只余,傅洌还在她耳后不住的刺激她:“怎么害羞了?你们俩那时候啥都没做过吧,我想想,你第一次跟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