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眼尖地看到在他放下的报纸第一页,用加粗的字体标着《伦敦再现谋杀案》的大标题,还附有一张黑白的凶杀现场照片,见莫羡好奇地瞄到报纸,华生笑了一下说,“他们总是那么快,而且细节也非常详尽,那位福斯特太太的丈夫早早过世,只留一个儿子在乡下游手好闲,欠了一屁股债,加上福斯特太太的钱和首饰被洗劫一空,苏格兰场便将目标放在这个儿子身上,除此之外,你知道福尔摩斯从这件谋杀案中发现了什么吗?”
“……”她回想起昨天的情形,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他发现了很多,各种意义上的。”
“我想,”华生医生抚摸着右腿,微微用力站起来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本子,取出一支红色鹅毛笔,蘸了蘸窄口瓶里的墨水,“我很愿意把它们都记录下来。”
莫羡将目光从他的腿上挪开,猜测他大概曾经伤过腿,不过很快便抛下这个想法,似乎被福尔摩斯先生影响到了一样,她也开始用心观察周围的人与事,是个好习惯,她应该对此表示感谢。
“凶手是一个男人,”莫羡慢慢地回忆着福尔摩斯昨天晚上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