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说:“你没去揍那个男人一顿给晴晴出出气?”
虽然他跟蓝晴晴分了手,但好歹邻居这么多年,对晴晴,亲情还是不少。
蓝天望望天:“哪儿用得着我揍啊,那孙子自己就上门来求了,被我妈一笤帚给扫出门了。他不要脸,我们家还得要脸呢!”李爽说:“那晴晴有什么打算?”蓝天揉揉眉心:“还能怎么着,先在家窝一段日子呗,公司暂时是不能去了,她自尊心强。哎,对了,你那儿有地方么?我先去你那儿避一避。”
李爽笑:“得了吧,我可要不起你。”
蓝天痞子劲儿上来了:“别介,就一天,一天还不成么?”
男j-i,ng英和女j-i,ng英
李爽笑着推开蓝天凑过来的脸:“别闹,我晚上还有生意要谈,至少凌晨才回去。”
蓝天继续毫不气馁地缠上来:“你谈你的,我住我的,又没有多大联系,该不会……”他猛地往后一退,上上下下打量着,“你金屋藏娇了?”
李爽挑着眉毛看了他一眼,很无语的撇开了目光,掏出一根烟点上了。
没抽,只是任它一点点燃着,慢慢变为灰烬。
蓝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李爽,不是吧你,这么快,我妹妹和你的感情尸骨还未寒耶,你就……咦,不对。”他打住了话头,认真凝视着李爽,“是那天那个小et吧?你维护他维护得紧……”
李爽懒得和他辩驳:“是又怎么样?”
蓝天怔了怔,突然嗷的一嗓子扑了上来:“爽,你是gay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朵娇花可不能c-h-a到别的牛粪上去了,凑合凑合这辈子跟我过算了。你别急啊,今晚我就搬过去……”
“gay什么gay,还不确定呢!”李爽一边面色僵硬地躲闪,一边打断蓝天独自在那儿yy,“倒是你,你要是gay,我就围着护城河跑十圈,骗人不带这么骗的,上个星期我还看见你跟个小在某高级餐厅里你侬我侬呢!行了,想住我那儿就过去吧,事先说好,就今儿晚上啊,别的时候不行。”
蓝天计谋得逞,懒洋洋往后一仰,又半死不活地靠在了长椅椅背上,烟往嘴里一叼,含糊不清地说:“哎,说真的,你要真是gay还挺麻烦的,你家老头老太太要是知道了,非得把你活刮掉一层皮不可。”
“岂止活刮,他们会要我的命。”
“那怎么办,你测试过没有?”
“还没,这种事情怎么测?”
“找个男人试试啊,去gay吧怎么样?我有朋友是gay,他对这个应该比较熟。”
“不去,那种地方太混乱,我不大习惯,偶尔喝个酒还成。”
“你这是偏见。”蓝天吐个烟圈,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不少gay爱护他们自己身体的程度会让你感到发指。让我朋友给你找个干净的就行了呗,清纯大学生怎么样?不过比较青涩,估计没什么味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是弱势群体的守护者啊,最同情你们这些死gay了,有些人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彻底放纵了,不管是谁都可以。有些人则正好相反,明明经不住诱惑,爱上了男人,还死撑着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不过是爱情而已,何必那么纠结于男女。”
午后的阳光很好,天很蓝,空中有云朵浅浅浮动。
小花园的灌木丛绿油油,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花开了许多,高大的白杨树下,几个老年人在打扑克。风吹过,卷飞了几张牌。老年人们笑着站起身,慢吞吞地去追。小护士急急跑来,板着脸训斥他们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老年人们依然笑得和乐融融,表情祥睦。
只是,这个表面上轻松的话题,其实很沉重。
丢掉手里还剩一半的香烟,李爽站起身:“得,你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也差不多了,你有空,还是关心关心晴晴和你爸妈。”
蓝天抬起脸,神情肃穆:“李爽,说真的,我不希望你是。趁还来得及,和那小家伙断了吧。”
李爽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
蓝天也笑,拧灭了烟头站起来:“我这可不是不让你忠于自己的感情啊,该忠诚还是得忠诚。最后实在不行,别看上我就成,那样我可是会很为难。”
李爽推他一把:“明白了,大医生,现在能给我这个病人拿药了么?”
傍晚,李爽回家换了衣服,直接去了饭店。
市场部派出了一个j-i,ng干的美女,李爽去的时候,她已经等在了饭店门口。
见了李爽,她微笑着走了过来,伸出手得体大方地开口:“李总。”
做销售或者市场公关,男人很辛苦,女人也一样,并且很多时候付出的东西,极有可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一点点,和娱乐圈一样,这个圈子内也有固然的潜规则。所以,一般来说,能做成功的女人,绝对是j-i,ng英中的j-i,ng英。
两个人一前一后相携着进了饭店,张易恒已经到了,他旁边坐了一个年轻男人。
见了面,双方不免寒暄一番,落了座。
用餐的氛围一直很融洽,市场部的美女敬酒夹菜谈笑风生,分寸拿捏正好,表现得很出色。
吃完饭,几个人又去唱k。
包厢里,又没少点酒。眼瞅着市场部的美女坐得离张易恒越来越近,两个人点了许多情歌,一对一唱得尽兴,几乎搂到了一起,张易恒带来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李爽笑着站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