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翠花擦头发的手顿住,静默片刻道:“喜娘没有提醒,我给忘了,以为就这样了呢。”
“没事,大户人家不兴闹洞房,除非好朋友或是很近的亲戚,否则不会有人不长眼地来闹,我这么早回来,就是想让你早点将那沉重的嫁衣脱下,否则顶着凤冠脖子一定很疼,”杜轩宇边说边出去到厢房那边的洗漱间洗澡去了。
谢翠花微微一笑,很是幸福,杜轩宇还是如小时候那样,在不经意间给你许多的关怀,帮着你解决将要遇到的困境。
她恣意的感叹着,可是随后看到那红红的床帐,心里立刻不淡定了,因为马上就要有肌肤之亲,她她她….,好像还没有准备好呢。
嬷嬷念着吉利话将床榻上的花生、枣、栗子等物收拾起来,还在红红的床单上铺上一块洁白的布。
谢翠花看到这块布,脸立刻“腾”的烧起来,虽说在前世见识过不少的露骨画面,但是轮到自己动真格的,不忐忑、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只是她还没有从羞涩情绪中走出,洗了个战斗澡的杜轩宇已经回来了,带着清冽的皂角味儿,在谢翠花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低声呢喃地道:“我盼这天盼了快十年了。”
声音虽小,但是谢翠花还是听的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