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疆见他二人眼神纠缠却一个字都不说不由心有所感,拱手道:“信王殿下,贱内身弱,臣要回去照看一二,劳驾殿下照顾阮娘子了。”
赵瑄这才移开眼,感激地一拱手道:“十一哥自去,你我兄弟改日再聚。”
赵疆行礼退去,并带走了随侍人等。
此时风起云聚,赵瑄立于乌云之下,大风鼓起他宽大的袍袖,猎猎作响,发丝飞舞,俊朗的面容在乌云下愈加清明。阮烟雨怔怔地望着那个仿佛与整个天地作对走到她面前的绝美男子,她以为自己会哭,但即使心如撕裂般疼痛,她也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相思”二字,从来都是欲说还休,赵瑄深深地叹了口气,执起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冷风吹得二人发丝纠缠,衣袖相贴,他的怀抱温暖坚实,阮烟雨的泪就突然落了下来。
怀中人儿呜咽,赵瑄心疼不已,柔声道:“莫哭莫哭,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阮烟雨忍不住噗嗤一笑,可抬头一看他又忍不住哭的更凶,赵瑄心里又疼又苦,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沉声道:“烟雨,这件事是我没用,我想得太简单了。”
阮烟雨伏在他怀中,哽咽道:“是我不好,早知道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