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熬吧。”他轻轻在静静额头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没到必须用药的程度,就算文静是自己病人也只会先建议先改变一下饮食结构和生活方式,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办法。
当然,他也没任文静自生自灭,而是将她劝回客厅看电视,自己挽袖子穿上围裙站在了橱柜前忙碌起来。
隔着透明玻璃推拉门,文静能清晰的看到那道修长的身影正有条不紊的做着……炸馒头片儿?
文静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儿。
心想当初刚恋爱那阵子还给人家做熊猫萌饭团呢,婚后就变成这么粗糙的炸片儿,果然是成了死鱼眼珠子不值钱了吧?
不过,拿惯手术刀的人切起馒头片也很是利索,厚薄均匀炸出来金黄酥脆的,再细细撒上些许调味盐,装在青瓷盘子里规规矩矩摆放成塔型,还蛮好看的。
文静随手拿起一片嚼得“咔哧”作响,一片下肚忽然就觉得唾沫奔涌,不由呢喃:“似乎,有那么一点食欲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