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举报了)
三更天的时候,二爷回来了,守夜的婆子没料到,很是弄出了一翻动静。杨宜初到一个新地方,睡得有点不踏实,加上前头睡了两三个时辰解了乏,此时已经被吵醒。
听见外头自家男人的声音,她忙披了件外袍出来,顾不上他,对一旁的婆子吩咐道,“你赶紧叫灶火给二爷弄碗面来,我记得厨房还有些鸡汤,就用那个煮面。还有,记得烧些热水,一会二爷还要洗浴的。”
童二爷站在一处,笑看自家小娇妻为他的事前后张罗着,这便是家啊,不妄他那么晚了还从军营往家里赶,一路上纵马狂奔扰人清梦,惹来了不少咒骂呢。
“傻站在那做什么?夜晚露水深着呢,仔细着凉。”见他不动,杨宜走过去,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进屋,“不是我说你,怎么每天都忙到那么晚?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呀。”
杨宜的唠叨叫童二爷心里暖暖的,他拍拍杨宜的手,示意她别担心,“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连续熬个几夜都不成问题。”
“你呀,就不爱惜自个儿吧,以后老了你就晓得厉害了。”杨宜白了他一眼,“哎,厨房怎么那么久还没将面端上来?你坐一下,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杨宜出去后,二爷觉得眼皮有些沉,便将外头的大衣脱了,靠坐在床上闭眼养神。
杨宜将面端进来的时候,发现二爷已经睡得歪歪斜斜了,还微微打着鼾声。杨宜无奈地摇摇头,让下人将面撤了下去,然后端了盆热水上来。捂了条湿热的帕子上前细细地给他擦了把脸,又帮他把脚给擦了两遍,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后自己也脱了外袍钻了进去。她枕上男人的手臂,男人习惯地将另一只手占有性地放在她的腰际。
整个过程,杨宜的动作都很轻。但是,如果依着二爷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性,以往早就醒了。如今却睡得很熟,想来是最近累得很了。
闻着他淡淡的熟悉的男人体味,杨宜闭上眼,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早上,杨宜是被她被男人弄醒的。
迷糊之际,杨宜只觉得有一双厚实的大掌不住地她嫩呼呼的身体上游弋着,胸口前的娇花更是被人又吻又唆,麻麻的。杨宜只觉得火热非常,她娇哼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丫头,醒了?真是想死我了。”见她醒来,二爷低头吻住她的唇。
杨宜自觉地张开嘴,迎合他的侵略,双手环住二爷的脖子。两人的纠缠在一起,随着激烈的长吻,杨宜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
(此处省略近两千字,写了点前戏却被举报了,真是很郁闷,得凑点字数,抱歉——此处省略近两千字,写了点前戏却被举报了,真是很郁闷,得凑点字数,抱歉——)
此时杨宜早已瘫软在他身上,浑身无力。
二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小妖精,真是,死在你身上都甘愿了。”
杨宜翻了个白眼,伸手推了推他,“身上臭死了,也不说洗洗。”
二爷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嫌弃我刚才还抱那么紧?”
杨宜无语,这会和刚才能比么?“不管,你赶紧让人抬热水进来。”
二爷看了看天色,道,“晚点吧,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呢。”然后他微眯着眼看着杨宜折腾的劲儿,笑道,“看你这会也不是很乏力啊,刚刚怎么才动一下就没力了?”
杨宜想起刚刚的放荡,脸不禁一,恼羞成怒地拧了他的腰一记,惹来他的哈哈大笑。
“既然还有力气,那咱们就再来一回吧。要知道,你不在的半月爷可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哪。”
听到再来一次,杨宜忙求饶,“爷,饶了我这回吧,今儿我还得——”
未尽之话全被二爷堵住了,一时间,被翻浪,帐内一片fēng_liú。
“冬梅,夫人他们——”
此时,天已快亮了。适才她们在屋外听见屋里有动静,以为是二爷和二夫人快起了,忙让厨房张罗开了。可此时哪里像要起的样子了?
冬梅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叫厨房准备好热水,早饭也随时温着,一会二爷和二夫人起的时候要用到的。”
杨宜他们起身时,已是日上三杆,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斯条理地梳着发,全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见她家二爷从耳房出来,站在木柜前一件件穿着衣裳。
杨宜转过身,靠着梳妆台看着,也不说去帮忙,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日上三杆了,爷还在家里厮混,看你今天怎么跟林大人交待。”
穿上外袍,二爷慢悠悠地摆弄着自己的腰带,浑在不意地道,“今儿休沐,不去都行,他能怎么样我?”
杨宜被噎了一下,难怪呢,一大早与她胡闹到现在。
“走,咱们先去用饭,饭后我陪你四处转转。”
童二爷拉着杨宜出了房门,可惜,用了饭后,他又被兵营里的人叫走了。
杨宜用了饭,领着春雪冬梅并两个小厮,将带来的那些物什都入了库并登记在花名册上。
青叔已经将下人的活计安排好了,杨宜满意地点了点头,青叔这下倒省了她的工夫。
随后,青叔出现,向她禀报了人事安排,以及告辞她府里缺人的事。
杨宜略算了下,发现宅子里人手确实吃紧。她从通州连青叔在内一共带来了十七个人,可其中的八个护卫一到钦州就被二爷要了回去。如今整个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