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
潘子安怀里揣着银票和金银首饰,刚出了杜府,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家当铺,二话不说,将怀里的金银首饰当了,从当铺走出来,他简直是心花怒放,那几件金银首饰,竟然当了几百两银子,实在是令人咂舌。
再加上刚才杜牡丹给他的银票,加在一起,竟然有了一千多两。
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他之前去城外干苦力,一天才几十文钱,就算是一辈子,也得不到那么多钱。
眼见天色已晚,潘子安找了家客栈,起初小二的见了他,二话不说,敢他离开。
待他将一锭银子掏出来,放在小二的面前,那小二态度立马转变,有钱的就是大爷。
因为有了银子,花起来又回到了当初,潘家没有落败的时候,上好的厢房,上好的晚饭,上好的茶叶。
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不到三天的时间,潘子安手里的银子花了一大半,他看了看手中为数不多的银票,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反正他在这渝州城的名声已经不怎么好了,就算是能骗得了杜牡丹,也不见得能骗得了杜父,还不如从杜牡丹那里,多拿些银两,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去。
这样想着,当天晚上,他在杜府外面,偷偷地喊了春桃。
春桃这几天正盼着潘子安,一听到潘子安的声音,别提多兴奋了。
“潘公子,你终于来了!”春桃瞧见心中念念不忘的人,就差扑上去了。
“怎么了?春桃?”潘子安见春桃语气略带了急切,一双水眸看的人心痒。
“没事,就是这几天没看到潘公子,奴家心中十分想念。”春桃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潘子安。而春桃一颦一笑都在勾着潘子安的心,说来倒也难怪,春桃这丫头长得十分标致,再加上,春桃刻意勾引,潘子安若是不动心,那才怪了。
潘子安上次见了春桃,早就对她有想法了。如今,她突然这样说明自己的心意,怎能不让潘子安开心,他这第一美男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
“春桃,我现在找你家小姐有急事,你若是晚上能出府,可到东街的悦来客栈地字号房,前来找我。”潘子安伸出手,攥住了春桃那双小手,不像杜牡丹那双手肉嘟嘟的,而是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肌肤细腻光滑。
春桃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好。”娇羞的道了一句。
潘子安急忙走到了杜牡丹的房间,和那天不一样的是,潘子安一副落寞的神色,“牡丹,对不起,我做生意失败了,钱也没了。”
杜牡丹瞧见潘子安的脸色总算没有前几天那样苍白憔悴了,却也好不到哪去。
“子安,我怕你银两不够,幸好我这几天早有准备,从库房那里领了银两,这有两千两的银票,你拿去,做生意,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啊!”杜牡丹抹着眼泪,她这几天吃不下饭,夜不能寐,生怕潘子安做生意失败,受到打击,一蹶不振。
她又劝了潘子安一会儿,潘子安的神色才有所好转,和杜牡丹道了谢,揣着两千两的银票离开杜府。
从后门离开的时候,和春桃打了个招呼,急忙离去。
回到了客栈的潘子安,看着手里得来的两千两银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春桃随意找了个借口,和同屋的一个下人商量好,她晚上要离开,去看望病重的父亲。
同屋的夏荷很好骗,还担心的问了几句。
春桃按照潘子安给的地址,来到了地字号客房。
“潘公子!”春桃敲了敲房门,轻声喊道,潘公子对她也有意,这个想法,真的是让她吓了一跳。随后,就是无尽的喜悦。
潘子安听到了声音,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身后的床铺,快速的几步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就看到春桃站在门前。
“快进来!”潘子安慌了神,但很快反应过来,春桃那么快就来了。
春桃进了客房,四处打量了一下,格局还是不错的,她猜测着,就算潘家落魄了,那也还是潘家的公子,总是不至于太惨的,看这客房,也还是不错的,她也就放心了。
“潘公子,你约我过来,有什么事吗?”春桃背对着潘子安,听到了潘子安栓门的声音,掩唇一笑。
“你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潘子安往前走了一步,停在春桃身后,双手忽然搂住了春桃的纤腰。
“啊!”春桃尖叫一声,却掩埋在夜色中。
窗外繁星点点,月光皎洁,屋内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床上的两个人颠鸾倒凤,而杜府,杜牡丹对着月色,是一脸掩不住的憔悴。
第二日天还未亮,春桃从悦来客栈,回到了杜府。
一路上,小心脏乱撞,仿佛,昨天晚上,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潘子安一夜温香玉软,睡得算是舒服,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榻的另一边,春桃已经离开。
回想昨夜,顿时春风满面。他现在非常庆幸他的决定,若是真的娶了杜牡丹,他都不敢想象,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潘子安摇摇头,表示不再去想。
春桃这一天,脸上都带着笑,时不时一个人傻笑,夏荷见此,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春桃,你这是怎么了?都笑了一天了!”
“有吗?”春桃反问,她是不是太明显了。
“当然有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夏荷其实想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