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抿了抿唇,像个小孩般委屈嘟囔,“他就是故意的,我明明站得很远。他故意甩锅铲,将油溅到我身上。”
杨昱闷声喝酒,没有插嘴。似乎是说了太多解释已懒得多说,又似乎是干脆代表默认。酒一杯杯下肚,苦却一丝丝盘上胸口扰心。
叶青橙打抱不平,“不就是件衣裳,人家杨昱都帮你洗干净了,还得理不饶人了!?”
苏恒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据理以争,“他没洗干净,有团大油渍还隐约可见。”
叶青橙抚额,觉得调解矛盾是件困难的事,而且还是两个大男人的矛盾。轻扣桌面,洒脱建议,“说来说去,就是新衣裳变成脏衣裳,不高兴!你让嫣儿再为你做一件,不就解决了!”
苏恒一听,两眼放光地看向白紫嫣,想顺道开口又不好意思说。隐隐晓得做一件衣裳要费很多心力,舍不得她受苦,但又像个孩子般贪婪期待。
白紫嫣连忙摆手,冠冕推脱,“不行,没布了!”
她并非刻意拒绝,只是不想放任两人的关系。毕竟再怎么掩饰,一个女子为一个男子亲手缝衣,暗意颇为暧/昧。一次还说得过去,若太多次,恐怕坐实了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