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从后面搂顾砚歌的腰肢,将她拢向自己的怀里。
“不知这位是……”
寒暄半饷,裴弘的注意力也终是转移到砚歌的身上。
身为陆氏地产业的掌门人,陆三爷带着女伴出席这件事,裴弘也是讶异在心。
“我的侄女……”
陆凌邺的介绍惊醒了顾砚歌。
她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靠着陆凌邺如此近。
以至于,她都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哦哦,原来是陆总的侄女啊!”
……
少顷,在陆凌邺被人诸多商界精英围绕寒暄之际,顾砚歌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圈。
她一个人恍惚的走到香槟台,拿起水晶杯,一饮而尽。
裴云景的订婚宴……
☆、029:五年,早已消磨掉所有的热情!
029:五年,早已消磨掉所有的热情! 原本,顾砚歌一直疑惑,为什么小叔要带她来翰宫。
是想给她警告?还是在暗示让她检点一些。
那天晚上,被他看见自己和裴云景在一起,实属意外。
五年的时间,足以消磨掉她所有的热情。
如果小叔怀疑她的话,大可开口警告,又何必用这样的手段,让她难堪的不知所措。
顾砚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香槟,很快不胜酒力的她,嫣然的脸蛋就飞上两抹红晕。
“砚歌?!”
又是一声惊喜的呼唤,惹的顾砚歌指尖一抖,香槟洒在了手背上。
顾砚歌沉重的回头,俏丽柔和的笑道:“裴云景,恭喜订婚!”
徐步走来的裴云景,恍若漫画书中走出的白马王子一般。
他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燕尾服,丰神俊朗,俊逸不凡,胸前的口袋里露出蓝色的丝巾一角。
蓝的那么纯粹,与顾砚歌身上的海蓝色长裙有异曲同工之妙。
裴云景惊艳的看着顾砚歌,张了张嘴,反而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别喝了,你酒精过敏。”
顾砚歌盈盈浅笑,“与你有关吗?”
话落,顾砚歌提着裙摆,转身要走。
奈何裴云景却轻轻捏住了她的手腕,“砚歌,一定要这样吗?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等你吗?”
“找我?等我?裴云景,能别说傻话吗?今天……是你的订婚宴!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顾砚歌甩开裴云景的手,后退一步,和他保持着适中又礼貌的距离。
如果说,五年前裴云景是她未来生活中规划的一部分,那么五年后他却只是最普通的路人。
五年来,改变的东西,又何止是他们彼此的身份。
但凡一切能重来,那一晚她绝对不会出现在那个房间。
“砚歌,别这样!今晚……你是为我来的吗?”
裴云景眼底漫上痛楚,他睇着顾砚歌艳红的小脸,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
“云景,你在和谁说话呢?”
在裴云景挡住顾砚歌不让她离开时,身后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一个人。
丹红色的光滑丝绸长裙,紧身的剪裁前凸后翘,高高的开叉露出白希的美腿,慕新柔雍容华贵的走来,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顾砚歌笑了,眸光中有晶莹闪现,从了然到释然,不过数秒的光景。
原来,还是她!
慕新柔端着酒杯款款而来,站在裴云景身畔时,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臂弯。
她笑意迎人,宛然一个新婚的娇羞小妻子。
在转眸望向顾砚歌时,她的笑容逐渐僵在了嘴边。
“你……你是……”
“慕新柔,好久不见!”
顾砚歌淡然如水的语气,从容清丽的气质,似是一朵铿锵玫瑰,柔中带刺。
慕新柔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在裴云景的注视下,她强装镇定,“砚歌,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她看似欣喜的表面下,究竟包藏着一颗怎样肮脏的内心,顾砚歌一点都不想揣测。
随着慕新柔的出现,回忆如开闸的洪水,一瞬间袭来。
她还记得,那一日她如往常一样,在放学的校园里等着裴云景。
而慕新柔哭哭啼啼的出现,诉苦时又‘无意里掉出一叠照片。
她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大学校园里,被称为白马王子的裴云景,竟会和慕新柔拍出那么令人作呕的照片。
☆、030:你拿什么跟我争云景?
030:你拿什么跟我争云景? 回忆总是苦涩又抹不掉的。
眼前的慕新柔露出慌乱的眼神,在顾砚歌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
她笑看着他们,“恭喜,你们!”
“砚歌……”
“谢谢!”
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口径,气氛尴尬的凝滞着。
“我还有事,你们聊!”
顾砚歌神态自若的从裴云景和慕新柔的面前走过,她坚廷的背影和沉静的步伐,如蝴蝶般优雅的离去。
慕新柔紧紧的攥着酒杯,对顾砚歌的背影眼底泛出疯狂的嫉妒。
为什么发生了那么不堪的事,她还能从容淡然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定在装吧,当初她和裴云景那么相爱,现如今却看见自己成了新嫁娘。
慕新柔想到这些,脸色终是缓和了不少。
她柔得腻人的嗓音对裴云景说道:“亲爱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刚才伯父说,好像有重要的客人来了呢!”
裴云景侧头看着身畔的慕新柔,迟疑片刻,遂点点头。
……
热闹的大厅灯红酒绿,悠扬婉转的钢琴曲袅袅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