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脸庞上方笑得阳光灿烂,高兴地像打了胜仗一样,我见他那么高兴,即使脸颊和耳朵疼得很难受很难受,我也忍住了,我不敢隐了脸上的笑意,努力维持着,只因我想配得上他相同分量的快乐。
倏地,我记着一件事,问他,“可青,我奶奶呢?”
我一问,他没了笑意,表情立马沉了,看上去恨恨的,我有些心惊,但愿是我病糊涂了,看花了眼。
尽管全身不舒服,我还是强撑精神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答我,反而把手轻轻敷在我高肿的一侧脸颊之上,“是不是很痛?”
“嗯,好麻,耳朵也好疼。”我老实说,还有话我含在嘴里没说出口,其实,每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