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朵花儿一样灿烂。
“我不爱吃苹果。”夏秋发现她一看苏南高兴就不舒坦,不刺他两句总觉得过意不去。一听这话苏南立刻就跟霜打了茄子一样,焉了,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小样子夏秋又不忍心了。
“我啊,喜欢吃梨。”
“那我天天给你削梨吃。”霜打了的茄子又活了。
“梨也不爱吃了。”得,又不顺眼了。
夏秋欺负完苏南高高兴兴地出去倒垃圾,一推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孟依然。
“夏夏,怎么不进来?”夏秋看着夏夏清瘦的脸颊,她知道孟依然似乎并不安生,夏夏总往医院并不是为了看她的,可是她并不关心那一家人到底怎么了。
“姐,我,你能陪我走走吗?”夏夏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有很多话想要跟夏秋説,可是她説不出口,她知道妈妈想见夏秋,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让夏秋去见那个女人呢?他们孟家对夏秋残忍的够多了,她不能继续这份残忍了。
从那天在医院里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文茵的状况很糟,她整晚整晚的失眠,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夏冬生满脸是血的看着她,问她:“茵茵,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秋秋在等你。”她没有办法睡觉,情况越来越糟,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就连白天都能看到夏冬生站在她的家里,死死地看着她。这个被她遗忘了快二十年的男人就这样再一次出现了,占据了她整个记忆。她哭她闹,她抱着孟宵一个劲的哆嗦。
“冬生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
“茵茵,你别这样,他不在这里,他已经死了,死了。”孟宵抱紧文茵,可是无论他説什么文茵都听不到。
“死了?死了吗?啊啊啊,不是我杀了你,不是的,不要想我索命,不要,呜呜。”
无论孟宵怎么劝,这个女人都无法从这个噩梦中解脱,每天都要靠大量安眠药才能换来两三个小时的睡眠,可是睡着了也都是在噩梦中挣扎,醒来后更加的不清醒,直到有一天她拉着孟依然的手,叫了一声。
“秋秋,你来看妈妈了?妈妈好想你!”她抱着女儿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她想起了她的秋秋,却忘了她的依然。
“妈,我是依然啊!你看着我,我是依然啊!”她和孟宵一样,叫不醒这个女人。
“秋秋,你原谅妈妈了吗?妈妈知道错了,你给你爸爸説,让他原谅我好吗?”她抬头看着孟依然,满脸的温柔,以前和冬生怄气的时候只要秋秋去做小小和食佬儿,一定可以让冬生原谅她的。
孟依然看着眼前疯癫的女人,这就是报应吗?有些债该是谁欠的,永远也躲不过,不是她想要代替就可以的。
“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夏秋陪着夏夏在小花园里面散步,他没有脸求夏秋原谅文茵,这是孟家的罪,就应该由梦家人自己来承担,她想着那在数月间苍老了许多的父母,比起那被病痛和心痛折磨了那么多年的夏冬生,他们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夏秋正要开口就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文茵和孟宵,走了过来,那一瞬间夏秋的心还是疼了,这个女人的眼里永远没有她,可是当文茵开口的时候夏秋愣住了。
“秋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和爸爸找了你半天,你是秋秋的朋友吧?”
文茵拉着孟依然的手,像一个长辈一样笑着问夏秋,夏秋睁大了眼睛,半天説不出话,她看着夏夏,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却只看到一脸的苦涩。
“茵茵,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孟宵把外衣披在了文茵的肩膀上面,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他并没有对夏秋説什么,如果説文茵现在的世界里只有夏秋和夏冬生,那么他的世界也只有文茵。
“那我们先回去吧,秋秋有空带朋友回家吃饭,冬生,我们走吧。”文茵拉住孟宵的手,在她的世界里面她还是那个贤妻良母,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抛夫弃子,她的丈夫叫夏冬生,她的女儿叫夏秋。
“夏夏,这是怎么回事?”夏秋有些发抖,浑身都冷,文茵脸上幸福的笑容让她冷的发寒。
“医生説,这是癔症,可是爸爸坚持不让妈妈住院,他説夏冬生死了,如果妈妈想他,他就扮上一辈子的夏冬生他也愿意,姐,这就是报应,他们都在赎罪。”没有谁能在伤害过别人后依旧幸福,谁都不能。
第90章
苏南现在拄着拐杖依旧走的不错了,趁着夏秋出门的空当自己去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让夏秋扶着他个大老爷们上厕所他可没那个脸。苏南拄着拐杖在屋子里面一步步的绕圈子,医生説多走走好的快,苏南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苏南推门进来,夏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苏南瞬间慌了,走过去扶住夏秋摇摇欲坠的身子。
“小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夏秋靠在苏南身上,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苏南扶着她真的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了。她没有办法在那个不认识她的女人面前表现更多的情绪,因为文茵根本不在乎她。
“小秋,你説话啊,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苏南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抱着夏秋,心里面已经恶俗狗血的幻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操,老子至于这么点儿背吗?
“小秋,没事儿,你説吧,我挺得住,能活一天我就好好的爱你一天,能活一年我就好好地唉你一年。”苏某人已经化身棒子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