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看着少嘉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蕙芷疑惑地看着她,问:“水红姐为什么发笑呢?”水红止了笑,伸出一个大拇指和一个小指头,比划着说:“他们俩兄弟倒像争媳妇似的。他对你好,他也对你好。一个见了我,急急切切地说个不请,一个还怕我上不好药,虽不是同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怎么行动起来会这么相似呢?”说完,水红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帕掩口,惹得蕙芷害羞地说:“人家挨打你还拿来取笑。你随口说出来也不害臊。什么挣什么的,说的像真的似的。”水红笑说:“别生气,好蕙芷,我不过一时想到了,说了你笑笑,别把气憋在肚子里。”蕙芷看着水红,想着自己挨打惹得那么多人心疼,有点过意不去了。
自此,少澜心中更是牵挂蕙芷,时常找机会去见她,少嘉屋走得多了,照面的丫头小子也多了。伴随着春季的到来,各种蛰伏的虫儿鸟儿也活络了起来,府里也不知不觉多了他三人的闲言碎语。然而少澜与蕙芷都毫不知情,大太太也被蒙在谷里,没有谁敢那么大胆张扬他俩的事,可暗地里丫头小子们都窃窃私语的。有的丫头觉得自己长得比蕙芷好看,怎么自己没有这样的运气被少爷喜欢,不禁嫉妒起蕙芷,每每在他俩背后造谣生事,添汁加醋地讲什么晚上在石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