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祥只是垂首在一旁,并未回答。
他的脸上是明显的不屑一顾。
益文帝又怒了几分,他说:“朕早已经和你说过,你要好好与庆安郡主在一起,往后等父皇去了,你即位之时,朝廷才能稳稳地掌握在你手里。朕说的话,你全部当成耳旁风,你要抗旨吗?”
“父皇,你所说的抓住朝政,是指毫无原则地听从易丞相与左将军的政-见吗?如果是那样,除了名头是皇帝,哪里还有一点九五至尊的威严?”
“你……”益文帝气得坐下来,“我真是太放纵你了,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朕难不成会害你?”
父子俩沉默了良久。
末了,益文帝说:“叫你来,不是骂你的。你皇弟稷轩马上从边境回来了。他不爱读书,又在军营里混久了,难免会受了市井之气的影响。朕现在命你尽快筹备一期国子学堂,教他一些基本的圣人之道。另外,朕特许庆安郡主也加入这次讲学,而且命你去储秀宫传朕口谕,亲自告诉庆安,而且办学期间全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