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柔妃的事情,他又何尝想过会变成那样呢?他对柔妃绝对是真情实意的,容不得当时还只是个孩子的稷祥指指点点。
急火攻了心,益文帝想说的一大通道理,化为了无气无力的一句:“休要胡言乱语。”
正怒在心的稷祥一点儿也没发现益文帝的异样,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情您难道不觉得蹊跷吗?母后不明不白的就不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掩耳盗铃一般不闻不问,也不追查清楚,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益文帝又是一阵盛怒,然而,此时他的情况却更加严重,话都已经说不出了。
稷祥还在自顾自地说:“母亲当年独得你的宠爱,宫里多少人嫉妒她?你想过你那些后宫的莺莺燕燕,都有可能是害死母亲的凶手么?”
益文帝脸色已经发紫,气息已经混乱,动都动不了,好像马上要窒息了。
稷祥这才看出了端倪,终归还是父子,他心一软,马上去扶住他,给他的顺气,大手一挥,唤人去找太医。益文帝紧紧握住稷祥的手,解释道:“孩儿,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转眼间,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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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庆安已经回了储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