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写下十个字,她便急匆匆地缩回了手,走到离他老远的地方,说道:“太子没有其他事的话,奴婢出去了。”
稷祥望了她一会,他很清楚自己喜欢这个宫女,他甚至能确定这个宫女对他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但是一股无力感却油然而生。
他没有办法得到她。
虽然身为太子,他知道自己下道命令便可以将人变成他的填房,但是他作为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明媒正娶才是大丈夫所为,他不想干那些龌龊的事情。况且,她是庆安宫里的宫女,他虽然不喜欢庆安,但是也知道他是不得不娶庆安的。如收了她宫里的宫女做填房,但却迟迟不肯跟她成婚,那真是给文武百官无穷无尽的话柄。
罢了罢了,她这样划清界限才是对的,不该进一步肖想了。
“出去吧。”
若依出去后好一会,稷祥才回过神来,他才想起来,一开始叫若依进来磨墨,便是要写一个学堂内不得带食物的告示。
授业解惑,哪有一边吃东西的?
他出去贴告示的时候,外面已经坐满了。
庆安因为是女子,所以单独一个人坐一个案几,而若依就在她不远处候着。
坐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