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揉捏,声音喘息,“……没有的事。”
脚勾着锁往上一踢,卷帘门自动上滚收缩。
两个人踩着月光往里退,渐渐没入黑暗。
喘息呻|吟此起彼伏,衣料摩擦,杂物被踢飞,矮椅被踹倒。
姜瑶跌坐木桌,慌张道,“在这里?……”男人顺势压倒,一手揉捏,一手勾下裤衫,从正面爱抚,湿软成一滩,再把人翻面,长长地挺进。
“嘶——”舒爽地抽气。
木桌摇晃作响,月光蒙住娇躯。
咯吱——咯吱——
“嗯啊……”欲死的颤音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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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姜瑶被男人裹着放在简陋的担架床上。
这个空旷的仓库,墙角结网,地面浮灰,唯有刚被擦拭过的床和桌是干净的,看起来荒了很久。她裹紧小棉被,等沈知寒把仓库大体收拾完毕,拖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是秉烛夜谈的时间了。姜瑶抱住沈知寒的一只手,放在被窝里暖着。
从哪里开始讲呢。
“你把我丢在车上,我气了好久。”她拧着一对秀眉,毫无威胁力地控诉。
沈知寒眉目温柔,注视着她。
那天,她在车上辗转反侧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下定决定要回去。她不可能让他一个人涉险,她不是笨蛋,不需要别人的牺牲保护,她也可以打败林子凡。
于是趁着下车休息的时间,她给夏薇薇打了一个电话。
“夏薇薇?”沈知寒蹙眉
“嗯——”姜瑶睨他,“因为某些原因,她对我很感兴趣。”
“……”
“很早以前我接受过一次她的采访。”
那次采访是夏薇薇特地安排的,她看到李晶晶、姜瑶、林子凡的新闻时,大吃一惊,深觉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想方设法接近姜瑶,偷偷向她递出名片。
姜瑶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
后来,她们短暂地联系过一次。两个人信息互换,夏薇薇知道她的事,而她得知夏薇薇收集北安集团产品原料造假证据的事。
那天下车离开后,她先联系上夏薇薇,主动抛出橄榄枝,两个人达成合作——她帮夏薇薇偷证据,夏薇薇在必要时救她出来。然后才打电话给林子凡表示要回去。林子凡立刻便安排人来接她。
“所以,你是想回去当卧底?”
姜瑶点头:“我跟他认错,他把我锁在书房面壁思过。”
她哭着求林子凡放过沈知寒,林子凡满心以为她终于害怕了。
“他没有防你吗。”
“没有。”
林子凡没有想到她会翻他的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不怕她——他太自负,自负地以为她很柔弱,自负以为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能走路的人,就算拿到公司文件,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他甚至根本没有设防她,没有在林家大宅内增加安保人员,他把大部分的人安排在宅外,他一心一意要防的是外面的人——沈知寒。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把林子千打晕,然后穿了她的衣服偷溜出来的。”她早就特地熟悉过林家每一个摄像头,知道什么样的角度能够准确避开正面,一直到她走出大门,察觉不对的保安才追来,幸好她跑得快,打上一辆出租车逃走。
其实不能算跑得快,她几乎是连滚带摔逃到路口的,鞋子掉了都来不及捡。
“搞得真狼狈。”沈知寒心疼地摸了摸她额头的青色擦伤。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只知道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确认他平安无事,所以只好冒着巨大的风险去了他家。
结果,“好不容易到你家,还被大黄追得摔了一跤。”
“大黄?”
姜瑶委屈:“就是你家那只鸠占鹊巢的土狗。”
她打车赶到他家,在大门口叫了半天也没人应,无奈之下只好脱掉累赘的外衫,准备翻铁门进去,结果翻到一半正撞上一对乌溜溜的狗眼子,大黄对她咧嘴哈气,一条粉色长舌头抖动地吐着,吓得她惊呼一声摔回墙外。
那狗急急狂吠,她掉头就跑,最后只好委屈地蹲在家旁边一个小丘的凹洞守着。
一人一狗一轮月,同一个主人,同一份孤独,好凄凉的春夜。
沈知寒轻笑,把裹成粽子的哀怨女人揽进怀里:“原来是这样啊。”想起什么,又放开,“有没有哪里摔伤?”
她垮着脸,把袖口挽起来,白皙的皮肤青黑了好几块,再摊开掌心,一片擦伤。
沈知寒捧着她的手,唇贴伤口,轻柔地吻了吻掌心。然后对着她笑。
姜瑶说:“我已经叫张超把东西送给夏薇薇了,她很快就会曝光北安的丑闻。”
“你会难过吗?”
那毕竟是她爸爸一手创建的公司。
“不会,爸爸是爸爸,公司是公司。”
她既不贪钱,又不贪权,公司对她没有意义,她对父亲的想念一丝一毫也不会分给那个没有生命的赚钱机器。何况,这机器现在为林子凡所有。她巴不得机器崩坏,希望他尽快受到惩罚。
姜瑶看事看物,干脆利落,泾渭分明,拥有的世界也是小而简单,从前分为父亲与其他,现在分为沈知寒与其他。再没有别的可插足的地方。
“沈知寒,我只有你了。”
这样一个简单的女人,他即是她的世界。
他所能回馈的,也是如此。
“嗯。”沈知寒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姜瑶靠在他怀里,舒适安逸间,升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