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似乎脑海中那双平静无波,犹如死水的眸子依稀健在,他定定神说道:“季霖的人在隔离墙上的动作已经引起新任区行政长官的注意,不要以为他还像季阳那个蠢货一样,那么好糊弄。”
“我已经通知阿霖解决这件事情了,中间牵涉到一个消息贩子,不太好处理。”
“包打听?”
“嗯。”
“要不要我出手解决掉?免费帮你一次,如何?”
指尖摩挲着被扇红的脸颊,一双桃花眼中情绪不明。
“不需要,再说,你应该也没时间管这些闲事,”对方静了几秒,开口道:“阿夜,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秦家,时日无多。”
“怎么,秦耀惹你了?”
不答反问,情绪不露分毫,一如之前的每次,通讯器另一头的男子,心下了然,冷峻的面上沉思一闪而逝,“二十年前的事情,楼雁赔上了整个楼家,如今,你是不是该收手?”
“收手?哈——”
话语从苍白无血色的薄唇中溢出,背后没有愈合的内伤隐隐作痛,“留白,你太天真了,楼雁配上整个楼家,是她的事情,现在她的儿子秦耀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