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羞愧,陶敏亚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有些事,你可能已经知道了,现在再说一遍,也不过是恶心人。”她苦笑了一下,“我跟蒋远鹏几十年夫妻,别的不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
“我知道最近你跟其他几家在排挤蒋家的市场,不过蒋远鹏这个人,报复心重,心眼又小,我怕他被逼上绝路后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你们近来一定要多小心。”
一日夫妻百日恩,陶敏亚也不想说太多蒋远鹏的坏话,可是这种时候,她也懒得讲究这些:“尤其是宁小姐,蒋远鹏知道时归重视你,我怕他拿你做文章,来威胁时归。”
宁西闻言笑道:“谢谢二姨提醒,我想他大概没有多少机会了。”
陶敏亚以为她说的是蒋远鹏在几个大家族的挤压下,蹦跶不几天,遂点头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加注意,我们不能以正常人的心理,去揣度一个心思狭隘的人。”
“姨妈放心,我会安排好这些的,”常时归知道姨妈今天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