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不怕,您请说。」檍洁看着那些器具,彷彿回到与玄平相处时的自在。
验官就着烛火心轻烤器具,青蓝色的灯蕊不时闪放银亮光芒,却不见器具受火烤而变黑,她边细心準备,边回答檍洁。
「每位娘娘入g前,除检查是否为处子,还得详细纪录身体特徵,各部位承受力,判别敏感处及最适受胎之时辰、体位、深度,确保皇室得以延续香火。」
檍洁心想,女子嫁为人妇,传宗接代便成终生志业,皇g里的更是只能靠诞下皇子来巩固地位。她觉得有些悲凉,心想如果嫁给齐大哥,或许不至于活得像头母兽,整日在生养子嗣的轮迴中打转。而令檍洁更不堪想像的是,未来要与她交欢的,并非她倾心的男子。虽不似寒庆般厌恶,却也无法打心底欢喜接纳。
验官续道「看妳是真不怕,此次就破例让妳选择要先验身或度身。」
「那……先度身。」檍洁听见验身便心神不宁,能拖便拖。
「度身也不轻鬆,忍着点。」这时的尹验官心中有数,眼前的女子是必要先度身,因日前她便收到请託。而她今日除了依约行事,更想藉此好好了解檍洁究竟有何能耐。
尹验官命在旁两位度身官齐手摊开檍洁身上丝被。
全身袒露在验官面前,檍洁不自在地侧身蜷起自己。
尹验官笑道「从现在起,妳要学着适应当娘娘的规矩,殿下翻开锦被时静静躺平,镇定而温婉地望着他的双眼。妳试试。」檍洁翻身躺正,假装自己身上还有衣物或床被遮掩,眼神不愠不火,带有羊入虎口放弃逃生的垂死无奈。
「太子妃不该是这眼神,妳将来可是国后,该要为此荣耀自满而欣喜才对。」尹验官劝慰檍洁同时,两旁婢女着手量起她五官特徵,口述或等度身官过目记下,痣点齿数无有遗漏,接着是身上毛髮分布、胎记、手脚指掌纹,各处皮肤色泽粗细,一一由女官翔实录记下。
「我并不想当国后。」檍洁喃喃垂下眼帘「我只想与所爱之人……」
「别说傻话!」一旁尹验官打断檍洁「都走到这一步,由不得妳想不想。」檍洁明白她的意思,不再言语,专心看着量度她的女官婢女们转移无奈的思绪。
此时她俩扶起檍洁躬身坐起再前倾,用一软尺由底至顶旋绕式圈围她右x拿起,再换边「平一立二,左右无差,上下弧均,尖顶居中,晕小色浅。」
檍洁看着x前金属软尺压出的螺旋红圈痕,微蹙眉心想起同样位置,几日前散落块状红斑,如今已消失无蹤。
「这就皱眉?难过的还在后头,开始度弯折。」此时床上两名婢女,由头至脚每个关节正向反向转动,依度身官所示凹折至最深处,几度痛到檍洁洒泪求饶,才停下让度身官摆上度量尺规。
「为何要……折磨人至此?」檍洁咬唇隐忍着。
尹验官语气坚决回答檍洁「生之欲来自死之欲。这就是兆国后妃宿命,让君主获得永不重複的极乐快感,以濒死痛苦换取孕育皇子的机会。」
檍洁喘着气问「你是说,成为太子妃,从此必须默默忍受那些怪异的……」
尹验官笑答「不一定,度验司会记录太子妃身躯能承受的极限,唯太子有权翻阅,若娘娘满足不了的,殿下会找其他可以的嫔妃替代。而为保娘娘玉体无恙,录下的数字皆会酌减。」
天啊……檍洁内心哭喊着,眼角渗出抑制不住的泪水,强忍着大小关节的疼痛,甚至开始期待验身不过,或许便能解除一切未知恐惧。
「可以……验身了吗?」檍洁看向尹验官,眼露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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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沐度
度验司里的事从官皆由年过三十未曾生育之寡妇担任,个个驻颜有术,身形保养得宜,宛若花样少女。平时职务除了度验身,也教导皇室嫔妃床第之事,名为验身,实为半破身,另亦教导g中贵胄的妻妾们熟稔侍寝时该做与不该做之事。
檍洁退衣泡入温水木桶,眼睛溜溜观察四周,左前是方飘散热气的大池,右前是两张四面开阔的高床软铺,两床之间挟着五斗柜。
正当檍洁准备自行搓洗身子,两侧沐浴官一人一手将她抬出木桶外,立于一旁止滑绒毯上。两女官此时衣着仅剩围包x肚大腿的紧身棉衣,双手动作一致,包贴檍洁手掌,自小指末端细细揉搓,渐渐向肩颈靠近,不久,泡过温水的皮肤经搓揉生出点条状白垢,看得檍洁惊讶带羞愧,沐浴官不以为意,反将搓下的皮脂垢放入边台浅盘集中。
全身去完层皮屑,檍洁肌肤更胜白瓷珠玉,漾透粉嫩。沐浴官十分满意,笑问檍洁可暗水x,檍洁摇头,随后跟着两人步向水色浊白,冒着热气的大池。
两人小心搀扶她下池。一边交待日后于池里泡浴时,定有两名g女随侍,即使太子并同入浴也不可撤走,但也决不可让g女下水服侍。
随后,两验官脱衣亦脱衣下池,檍洁不解两人举动,浴池深及檍洁x下,不暗水x的她,深怕脚一滑便遭呛溺。她猜想随侍g女该是为救命而设。但现今两位逐渐靠向她的沐浴官又是为何?
两人默默一前一后包夹檍洁,用双手掌指抚触檍洁腰间肌肤,比搓身力道轻却不规律,四掌游走行至腋下x前,檍洁不禁缩手环护。
位檍洁身后的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