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芳气得体如筛糠,半晌,她才道:“你是我的女儿,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趁现在你还未酿成大错,我必须制止你。要知道,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徐娇娇无话可说,她的眼中充满着怨毒之色,被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拥着上了一辆特殊牌照的红旗。
徐娇娇很纳闷,自己发不出声来,而且外人看到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田芳走在最后,王校长弓着腰送着她。
田芳淡淡的说:“如果有人问起,就是娇娇回家了。”
“是。”
田芳一脚跨入车门,又说了句:“别说我来过。”
“是。”
直到这辆车消失在视野尽头,王校长才直起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天哪,这徐娇娇居然是省委书记徐天南的女儿,更过分的是,她还有一个中组部副部长的老妈。这样的大佛怎么会容身于明达这个小庙里呢?”
“唉,算了,跟老子一点关系也没有。”王校长大踏步走了回去,他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青羊大酒店。
今天天气还是不错的,晴空万里,太阳高高挂在头顶,冬衣都不太穿得住了。
婚礼现场有些冷清。
许子陵和龙五一起走了进去,赵东城和胡冰冰二人携手迎着来宾。
一身白色婚纱的胡冰冰显得分外娇艳,许子陵不由多看了两眼,直到胡冰冰的声音在耳中响起,许子陵才淡淡一笑,摸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走进大厅,许子陵同龙五找了个角落坐下来,龙五道:“不是婚礼么?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许子陵道:“因为是二婚。”
“哦!”龙五做恍然大悟状。
二人抽着烟,磕着瓜子,慢慢等着开席。
“许子陵!”
许子陵摇摇头,“子衿,你也来了。”
果然,胡冰冰的闺中密友秦子矜来了,她大大方方坐在了许子陵的身旁。龙五望向二人的神情有些古怪。
这个小师叔好像有些命犯桃花,身边的漂亮女人似乎也太多了些。龙五已经暗暗打定主意,有空想师叔讨教一二。
“最近过的怎么样?”许子陵记得,他们二人最后一层见面,是在青云观,后来许子陵将秦子矜送到了黄占元的身边。他在尽力修复二人的关系,毕竟佛家都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还好了,子陵,散席后等等我,我有事跟你说。”秦子矜淡淡的说着,但是许子陵从她的眉梢眼角看到无尽的疲倦。
“好!”
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但是许子陵一个都不认识,龙五更不认识。
龙五有些闷,自言自语道:“这个赵东城是副县长,好像人脉不怎么样嘛!”
秦子矜摇摇头:“你们不知道,赵东城是青羊县的常务副县长,人脉是极广,主要这是二婚,他是低调处理,今天能来的,不是铁杆派就是至亲。”
许子陵看了看,点头道:“子衿说得不错,我没看到何书记和马县长,秦部长也没来,对了,那个人好像有些面熟。”
秦子矜循着他的手指看去,轻声道:“那个人是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叫牛文山,你认识?”
许子陵冷冷一哼:“有过一面之缘。”
“看来你们还有些过节?”女人总是很八卦,尤其是做新闻的女人,总想抓住什么线索。
“已经过去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有礼仪在前台说了一通什么,接着赵东城挽着胡冰冰款款走了进来。
许子陵一直昏昏欲睡,知道司仪说了句“略备薄酒……”他突然就醒来了,在同桌上其他人惊奇的目光中,开始运箸如飞,吃了起来。
许子陵不想再同胡冰冰有什么瓜葛,看到她被一个男人牵起手,有了婚姻的誓言,他就该消失了。
匆匆吃罢,他就同龙五离开了,秦子矜一路小跑跟在了后面。
那边,正在给客人敬酒的胡冰冰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幽怨。
……
秦子矜的楼下,捷达离得龙五已经等了半个钟头了,有些昏昏欲睡。
而楼上,秦子矜刚刚洗了个澡,这次披着一件单薄的浴巾,慵懒的坐在许子陵的对面。
胸口和雪白的大腿在许子陵眼前若隐若现,挂着水珠的发丝平添几分诱/惑。
“说罢!”许子陵手指上夹着一支玉溪,一股青烟袅袅而上。
秦子矜意兴阑珊道:“我跟黄占元不可能了,虽然现在不会离婚,但是也会形同陌路。原来,有些事情发生了,你就不可能当它没有发生过。”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过了,从现在开始,一心干事业。现在,我已经是县电视副台长,我想以我的能力,青羊县不是我的舞台。”
许子陵笑望着秦子矜,点点头道:“这才是以前的子衿,人还是要往前看的。”
突然,秦子矜走过来,身上的浴巾不甘的滑落在地,她珠圆玉润、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在许子陵面前。
秦子矜默默搭着许子陵的肩头,跨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这样也好,起码我们可以保持以前那种关系,至少是在你结婚前。”
许子陵闭上眼睛,久违的冲动感令他血脉贲张,那一对紫色的“葡萄”近在眼前,只有一张口,就能噙住。下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