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爱上两个人吗？”

可以吗？不可以吗？白芷想，只有真的爱上了，才知道可不可以。“小温子是曾经的你。”白芷道：“他是一个，你不愿意承认的过去。”因为曾经那些屈辱的经历，让凌云不愿意去面对，所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和温星泽是一个人。她不知道前世的凌云，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他这般厌恶温星泽。她想，那些经历一定很不好。

仿佛是说中了，凌云侧身不再面对白芷：“或许吧。”之后就再无他言。

这场交谈，到这里就戛然而止。白芷知道，凌云是需要时间的。她也没再多说，轻轻的靠近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