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里,身负这道远感觉没轻载的薛玉竹这座美女山,踏着沉重的脚步,他的两只脚终于踩到了,已经被午后的炙热的太阳烤干了的公路上。
“,你快把我放下来,我有急事要办。”薛玉竹从背后伸过头来,把一张小嘴放到他耳边有些着急地说。
“有什么急事儿,你快在上面呆着吧,到了公路上石头子遍地都是,踩在上面小心再把你的脚划出大口子来。”说着不但没有立即把她给放下来,还故意把她的身体往上动了一下,置若罔闻地顺着公路接着往下走。
“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快憋不住了,我想上厕所!再不把我放下来就直接尿到你后背上了我可不管!”薛玉竹见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边说边用拳头使劲敲打他的后背,以迫使她停下并把她从身上放下来。
他先以为她是怕他太累,想下来让他休息一会儿再走,听她进一步解释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误会她了。
原来她急于下来,是因为憋了半天的尿不好意思和他说,直到自己的尿水已经漫到家门口就要决堤了,才迫不得已请求他马上停车,自己必须地十万火急地跑去一边赶紧泄洪。
他刚把他抓住她的两条腿的手放开,她就跟着松开了一直搂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臂,不等他弯下腰来,她就已经蹦到了地上,不由分说,再不敢多耽搁十分之一秒钟,一路向旁边的灌木从里飞奔。
当觉得已经跑到,就是生有一双红外夜视眼,估计也无法偷窥到自己如厕的距离后,她赶紧就脱下裤子在一处乱草从中蹲了下来。
也许是条件反射的缘故,一看到薛玉竹强烈要求从自己身上下来,跑到自己视线不能及地地方去尿尿,自己也觉得下面的枪管里的水也都涨满了,也憋胀得难受似乎在提醒他该防水了。
男人尿尿就从来不像女人那么麻烦,只见他双手解开裤带,背对着薛玉竹如厕的方向转过身去,把手伸进去就从裤裆里掏出水枪居高临下放起水来。
他在放水的过程中,就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此时正蹲在地上有尿水流出来的地方的模样,是和他所见过的女人似的千篇一律,还是独树一帜地与众不同?
想着想着,自己放在手里的手枪不知不觉间就开始硬气起来,如果时间和地点都允许的话,他真想为了平复大枪的焦虑在这放他一个空炮。
却说薛玉竹在草丛里正蹲着把水放完最后一滴,还没等起来提上裤子,就觉得在自己旁边的万籁俱寂的草丛中,突然传来异乎寻常地,像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草丛中急速向自己脚下穿行而来的响声。
她一下子就被吓得花容失色,“哎呀妈呀!”地大叫一声,裤子提了一大半,撒腿就往回跑。
没跑几步,就觉得脚上好像踩了个肉乎乎软绵绵地东西,更是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几乎都迈不动步了,于是连哭带喊地招呼赶过来救命。
这边泄完了洪,正在这掐着手枪饶有性趣地性幻想,突然就听见薛玉竹在那边,撕心裂肺地哭爹喊娘地求救声。
他以为她在那边的无人之境,突然又遇见了对她图谋不轨的坏人,正要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便提上内裤,来不及系好裤腰带,一手提着裤子,玩儿命似的撒腿就往这边跑来救援。
今天好像是六月十五,太阳刚落下去,大玉盘形的月亮就从东方悄悄地爬上来。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终于在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发现了正在原地不敢动的,浑身瑟瑟发抖地她。
“,我脚底下好像踩着什么肉乎乎的东西了,我估计好像是条大长虫,你快过来帮我把他赶跑,我怕一旦惊动了他,他会反咬我一口!”薛玉竹说话连嘴都哆嗦了,站在那里是一动不敢动。
已经被她眼前的狼狈相所惊呆了:只见她那条褪下来的牛仔裤还没来得及穿上,刚提到膝盖以上。那两条裸露的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得冷艳雪白。那雪白的大腿之巅和白衬衫未能覆盖之下,一小从被染黑的草地真是对他勾魂摄魄,只叫他心里直痒痒,让他很自然地就会联想到那草丛下面隐藏的那条暗河......
“你还在那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帮我一下啊!”薛玉竹见他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话,赶紧催促他马上过来。
“你先站着别动,我马上就过来!”一下子被从性思考惊醒,嘴里答应着就绕到她的身后,不由分说就把她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撒腿就往路边跑。
在奔跑的过程中,他也忘记了自己没系裤腰带了,很快裤子就因重力影响就掉到了膝盖以下,自己那条已经把内裤支起帐篷的长枪正好就抵到她那光滑的屁股沟里,随着他的向前跑到,还在下面一进一出地摩擦。
“好了,好了,估计没事了,你快把我放下来吧,我裤子还没穿上呢!”薛玉竹被抱在怀里,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棍子一般的异物,突然从自己的屁股沟插进来,而且还不断地在自己的暗河边上磨来磨去,顿时稍微平复的心又开始紧张的狂跳起来,连脸带脖子全部羞红一片。
她一想肯定是的那条祸根,因为怀里抱着个下身的女人,便开始起了色心变得不安分起来,企图对自己蠢蠢欲动,便在关键时刻赶紧叫停。
他由于惯性使然,又往前跑了好几步才慢慢停下来,也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