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学校的一个男同学,因为一件事和他发生了口角,在相互无休止地自责和谩骂过程中,对方居然骂自己的母亲和某某某搞破鞋,说自己是婊子养的。他便怒不可遏地冲上去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骨,如果没人把他及时地拉开,相信以他的火爆脾气对方非死既残。
“他今天下午就压根儿没去干活,中午狗尿汤子喝多了在炕上死了一下午!”正在心烦意乱地时候就听见母亲在如实回答对方的问题。
“啊?原来你爷们儿在家?那我看我还是赶紧走吧,那要是让他抓住还不拿父子劈了我才怪?”单从说话声就能听出,那个男人此刻担惊受怕和心慌慌地神态。
“你就把心全放到肚子里就好了,我家的那个老爷儿们一天到晚就是三件事干活、喝酒、睡大觉!他要是睡着了,任凭你天塌下来五雷轰顶都不带醒的!再说我已经把他撵到楼上去睡了,我刚才还故意跑楼上看了看,睡得死死地,一觉到天亮都醒不过来的!你今晚就只管住在这,明天天亮前你从后门早点儿走不就完了么?”冷艳梅一见他听说自己的老公在家,吓得丢了魂儿似的夺门就想走,知道他来一趟不容易没让他尝尝自己的女人味儿就走,未免也太委屈了她,所以赶紧拦住他,百般解释他留在这里是安全可以高枕无忧的。
“想当初你没有自己的主见,就听从你爸的一面之词,把我无情地一脚踢开,嫁给了云风这个整天就知道喝酒吃饭拉屎睡觉的窝囊废,在这像守活寡似的整天郁郁寡欢地备受煎熬,想见上你一面都得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男人越说越激动,说完了就唉声叹气。
听完陌生男人的这番讲话,躲在楼梯口听风的终于弄清楚了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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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t;这个夜半耐不住寂寞,只身单刀赴会来到云家,来和母亲偷摸私会的人,无非就是母亲的初恋情人,被自己的姥爷棒打鸳鸯的黄百常无疑。
这个黄百常偏偏还是个旧情难忘的痴情种,只打自己的初恋冷艳梅在她的新婚之夜把自己的chū_yè权交给了自己,他从此就开始对这件是儿乃至她这个人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以至于婉拒了很多次别人的主动上门提亲,至今仍然单身一个,日日企盼她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和自己旧梦重圆。
然而最终等到的结果就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极其残酷的。冷艳梅很快就结了婚生了儿子,有了一个虽实亡但名存的家,最终无法再回到她的身边。
当他得知冷艳梅结婚后过得并不幸福时,他就再也在家里坐不住了,跑了三十几里路来趁云风不在家的时候就来偷偷地看她。
一来二去,一堆干柴,一把烈火,因旧情再次相逢而复燃,难免会做出有悖伦常的苟且之事。
偷情这种事儿就跟吸食了毒品海洛因一般,一旦沾染上了哪怕就是一小口,都会自然成瘾。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足够的定力,终身想戒掉不再沾,那是势比登天、难上加难。
“那你儿子也不在家么?”黄百常依旧不放心地在打听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在家。
“一提起他我就生气,你说这死孩子整个一下午也不知道跑那野去了,也不说一声就自己跑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不知道又在哪个狐朋狗友家住下不回来住了!”冷艳梅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就怒气冲天唠叨个没完。
听见母亲就在人前,把自己说成了无所事事地一个二流子,心里很是不服气。
“我说艳梅,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总觉得这孩子的模样、脾气秉性,咋那么有点儿像我呢?”黄百常听冷艳梅这一番描述,心里对这个孩子不是老云家的而是自己的种开始表示怀疑。
他的这样一番话,就如一声炸雷在的耳边突然地响起。
难道因为母亲的不守妇道,导致了自己的身世也要成谜不成?
为了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他是有必要躲在背后继续监听下去。
“百常,你快别神经兮兮地竟说那些没个正经的话了,咱们俩从打认识到我结婚之前,就干了那么一次,你的种子咋就那么好,一下种就落地生根、发芽生长了呢?”冷艳梅对他无原则地怀疑不屑一顾,甚至是嗤之以鼻。
“那你归根结底是怀疑我的种子还是有问题了呗?”黄百常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
听到母亲的一番话,的心里稍微平静下来,但她仍旧没有明确地说不是,这让他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无法蹬底。
“种子有没有问题现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儿了,关键是你的播种机不还能正常使用呢么?”冷艳梅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艳梅,我今天到你这儿来就是要用我这个播种机来给你播种来了!”黄百常说着嬉皮笑脸地就往冷艳梅的身上扑去。
“你这个贪吃没够老馋猫,有多少日子没有沾腥腥了?今天你又大老远儿地来了,我一定满足你让你一次吃个够!”冷艳梅虽然一天做了三次,但她是个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女人,对这个远道而来的旧爱那是有求必应。
估计两个人现在肯定是熊抱在一起,在炕上滚来滚去,是连亲带摸的。
“百常,咱们这样穿着衣服弄得人家身上怪难受巴拉地,赶紧起来把衣服全脱下来,肉贴肉地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