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和让他倍感羞耻的是,自己的神器居然无耻地又起了反应,很快就平地崛起,在里面把打湿未干的裤子前面,支起了一把雨伞来。
母亲肆无忌惮地声,两具光溜溜地血肉之躯,彼此有节奏地啪啪地撞击着,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每一根听觉神经,让他下面的神器继续无休止地膨胀下去。
张有法也许是累着了,干脆身子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让已经被自己彻底降服了的,冷艳梅这条烈马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纵横驰骋。
冷艳梅身子后仰,双手拄在他的两腿之上,挺着胸脯闭着眼睛咬紧牙关,腰臀部前后步调一致地用力,做到每一次拔出来后,又全部不留死角地把他那龙根全部吞没,为了助性嘴里还哼着无比yín_dàng地含糊不清地曲目。
这是qiáng_jiān还是顺奸呢?母亲冷艳梅的举动也把给搞糊涂了。
张有法仿佛要把知道的姿势,全都想在冷艳梅身上演习一遍似的,突然又坐起来把冷艳梅一把推倒在床,并且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床上让屁股撅着对着自己,然后又掐着大枪从后面插了进去,随即双手抓住她的胯骨来回前后拉动进出。
啪啪地大腿撞击屁股的声音和大枪进入桃花洞的水渍声不绝于耳,张有法闲下来的大手,还时不时向因为自己的撞击,身子晃动带动着一起自由活动的大白兔抓上一把,以显示自己并没有顾此失彼忘了他们。
“张所,快,快,再加把劲儿,千万别停下来,我要来了!”冷艳梅显然是身体里逐渐积聚的快感,即将要集中来到一点爆发,马上就要迎来不算久违的,于是不顾廉耻地央求背后的男人,再努一把力加一把油。
张所一见自己的努力行动终于有了立竿见影的神奇效果,立即喜上眉梢,马上就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幅度。就像是为了赶时间,尽快想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赛车手,也顾不上刹车离合好不好用,一下子把油门
踩到底,以远超过设计的时速奋力地向终点冲去。
激动人心暴风骤雨的一刻终于如期来临了,随着张有才闭着眼睛身子后仰,啊地一声感天动地怒吼,他的大腿就贴在她那屁股上不动了,只有被紧紧裹着的大枪在桃花洞里不停地缩膛,向花心里送去了一股股生命的精华。
冷艳梅也双手紧紧地抓皱床单,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也拉着长声快乐满足地欢叫个不停。
张有法抖动着大枪,把最后一颗子弹送达目的地后,突然就拔出了自己的大枪,很快一股腥味极浓的,牛奶一般的粘稠液体,从她因为肩膀着床导致屁股朝天的桃花洞里涌了出来,顺着两枚花瓣之间滴落到床单之上,很快就打湿一片。
心满意足的张有法麻溜利索地提上了自己的裤子系好,随后用手狠狠地在她仍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还没玩儿够啊?还撅着屁股在那等着再干一次啊?还不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
冷艳梅经过这一番非同寻常一般地折磨,早已经欲仙欲死散了骨架子,本想里面东西流的差不多了,自己的也消退了再起来穿衣服,不想被他在后面打了一下,娇嗔地叫了一声:“哎呀,你想干嘛?怎么糊弄到手了,就不是你了呢?”说完坐起身来就四下寻找自己的贴身内裤。
“哎,我说你把我裤衩子给扔哪去了?”找了半天没找着,于是就问在一旁带动地傻看地张有法。
“找不着就算了,赶紧把裙子套上不就完了么,除了我谁还敢掀开往里看咋地?”张有法见她懒洋洋地磨磨蹭蹭地样子,极不耐烦地说。
冷艳梅一听也只好作罢,很快就把胸罩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穿上了外衣套上了裙子,然后从床上下来在地下穿上了拖鞋。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张有法整了整衣服,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她说。
“你这是什么人那?你当这里是妓院,当我是下三烂的小姐呢,办完事儿了说走就走?”冷艳梅一听急了,得理不让人地开始数落他。
“你儿子的事儿因为你今天的表现,我已经决定既往不咎了,咱们俩谁也不欠谁的帐都扯平了,你不让我走是想让我给钱,还是等着你请我吃饭那?”张有才毫不避讳地,向她阐明了自己立场鲜明的观点。
话音未落,冷艳梅已经从上来从后面拦腰将他死死地抱住,头就贴在他的后背上说:“张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今天生龙活虎的惊人表现,弄得我浑身痒痒好舒服,你不能就这样绝情地不留只言片语地就说走就走啊?”
张有法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先前还羞羞答答地扭扭捏捏地誓死不从,等自己拼尽全力地把她搞舒服了,现在却又黏黏糊糊地主动贴身上来舍不得自己走了,这种女人咋就这么贱呢?
他心里这么想,嘴里可没敢这么说,用手从前面分开她的一双手,转过身来用手摩挲着她的泛红的小脸说:“这是你的家里,此地不宜久留,只要你欢迎我,我随时都会来看你,到时候你喜欢啥样的我就给你来啥样的!”
冷艳梅一听这句暧昧的话,脸变得更加红了,故意遮羞地用小拳头轻轻地捶打他的胸口连说:“你真坏,你真坏,你咋就那么坏呢?”
“好了,我该走了!回头有空我再来找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张有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