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送完便走了,什么话也都没留下,仿佛那位对他们根本无所顾忌。
“对不起!要不,你带着弟妹走吧!”
晋王跌坐在了凳子上,无奈的扶额苦笑道。
他是知道瑾瑜对于他的重要性的,其实说起来,他和他本就没有什么关系,除了一直以来他对他的帮助。
他都根本想不出他们其中还有什么联系,现在盛京里的哪位却在他们故意在路上拖延进京时,“请”了瑾瑜和孩子回去做客!
想也知道,哪位真正想要对付的是他!
纳兰擎听了他的话,只是失笑的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
“她会没事的!”
晋王以为在此时纳兰擎还在安慰只他,便转了身哽咽了起来。
他哭的次数并不多,就算当初安贵妃和他在宫中受尽凌辱,而安贵妃又告诉他,要将他送去并州独自避祸一般。
当初他才五岁不到,面对父亲不喜,面对即将离开母亲,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时,都没有哭出来。
可是此时,他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想起幼时母亲和她去行宫时遭难,母亲在那寂静的夜里,明明颤抖着手,却依旧还